去抓药,两人对着药方一顿研究,“明明是同一个基础方,但师父开的看起来就更好。”
“慢慢来,你们好好学以后也会精通的。”刘叔以前也常来医馆卖草药,经常看到白苏跟着老白医生身边学把脉、开方、抓药的,那时候她还没这两人年纪大。
程冬冬笑着应是。
给刘叔开完药,差不多就是晌午了,挂的号已经看完,白苏便回后院去准备午饭,何信和程冬冬两个则去清洗送来的药材,全部洗干净后再切段晾晒到院子里。
晌午阳光很好,万里无云。
院子里里外外都晒满了草药,一进入医馆就闻到新鲜草药的味道。
午后过来针灸的突发性耳聋的阚秋闻着浓郁的药味,觉得脑袋晕晕的:“白医生,你这儿药味怎么又更浓了?”
“医馆里的药味不浓就是假药了,等会儿出去就好了。”白苏给他针灸,“你这两天觉得怎么样?”
“我耳朵能听清楚一些了,但还是有点耳鸣。”阚秋觉得可能还要多针灸几天。
白苏仔细帮他针灸,“这个疗程针灸完应该就差不多了,再把剩下的药喝完就好。”
“我也这么想的。”阚秋说话间手机忽然亮了一下,他打开看了看,有些犹豫忐忑地对白苏说道:“白医生,我认识一个人,她患有梅尼埃病,也是耳朵不舒服,旋转性眩晕、耳鸣、耳闷反复发作,你能帮她看看吗?”
白苏打量起他,见他提及时声音是上扬的,“女朋友吗?”
“不是。”阚秋红了脸,不是女朋友,但确实喜欢她。
“她没有挂到号,但今天提前过来了。”
白苏笑了笑,“你让她过来吧。”
“谢谢白医生。”阚秋以为白苏不会同意。
白苏也是看眼缘、看心情,反正自己的医馆自己说了算,她小等了片刻,阚秋说的女孩子就过来了,瞧着不到三十岁,乌黑头发随意披在肩头,衬得秀气的脸更加温婉了。
说话也是温温柔柔的,给人印象挺好,白苏给这女孩子把了把脉,脉弦滑而数,舌红苔黄腻,心中痰火雍阻,“最近很上火?”
“最近是挺上火心烦的,还有点恶心想吐。”王婉婉最近工作繁忙,身心疲劳,忽然就感觉头晕耳鸣了,去医院检查说是梅尼埃病,“最近有在用倍他司汀、糖皮质激素之类的药物,但没有很好的效果,反而觉得右耳听力明显下降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