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四年前了？

“咳咳咳……咳咳……”

金风露咳得整个身体都在抖动，然后身子一侧“噗——”一口血喷洒出来。

金棠想起来了。

这时候，娘亲刚刚生完她才一年。

她本就灵根尽断，内伤未愈，又拼尽全力，难产生下了她。

此时就剩下一口气吊着了。

时间太过久远。

她已经忘了，娘亲当时是怎么熬过来的。

就在此时。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两个穿着杂役服一胖一瘦的大汉，磨拳搓掌的走了进来，猥琐的笑着。

“我就说她不行了吧，平时性格那么烈，碰一下都不让，现在……嘿嘿嘿……还不是随便我们怎么玩儿！”

“就是！不过，可说好了，我给了你一粒归元丹，得我先上。”

胖大汉直勾勾看着床上的金风露，口水都险些掉下来。

瘦大汉瞥了他一眼。

“行，行，你先来，就你先来，我在外面守着，免得被朱长老发现。你动作搞快点。”

“这是我说快就能快的么？”胖大汉翻了一个白眼。

“行，行，行，你时间长！”

瘦大汉往外走去，关上了门。

两人完全忽略了站在一旁，一岁的金棠。

金棠紧紧的攥着拳头，她想起来了。

一岁。

她第一次杀人，就是一岁。

不，有的人，是人。

而有的人，是畜生！

胖大汉慢慢的朝着床边走去。

他俯下身，伸手就要去解金风露的衣服。

忽然，裤腿被一股力扯了扯。

胖大汉回头，就看见穿个小破布衣服面黄肌瘦的小金棠。

“去去去，一边玩儿去！”

胖大汉想抬脚将金棠踹开。

却发现……

压根踹不动。

“不尊欺户娘亲。”

小金棠阴沉着嗓子，用不标准的婴语，凶巴巴的说着。

胖大汉乐了。

“我就欺负了怎么着？没人要的小杂种，给老子死！”

胖大汉脚下凝气，再次朝着金棠踹去。

金棠却先一步，抱住他的脚脖子，用力一提，然后重重的朝着墙壁砸去。

“砰！”

胖大汉脑袋撞得稀碎，鲜血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