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身体一点都不疼了,缠绵病榻多日的萎靡颓唐一扫而空,身体有使不完的劲和磨不灭的热情。
她像个小女人一般偎依在少年的怀中,郑重的说出她的誓言。
“我爱你。”
沉浸在爱情的喜悦中的虞若欢并未发现抱着她的少年,那双幽深的眼眸中、流转的诡异光芒。
情人絮絮低语,诉说离别几日的相思。
“欢欢,我家人无奈答应我们在一起,但订婚之事,得从长计议,逼得太紧,恐怕会适得其反。”
“我懂,我不逼你了,从前也是我太欠缺考虑,让你和你的家人决裂对我也没什么好处,时间还长,咱们慢慢来。”
“欢欢,你真善解人意。”
虞若欢这个时候仍然没忘记她的终极目标。
“璧尘,你愿意为了我杀人吗?”
古璧尘一脸痴迷:“杀谁?”虞若欢微笑着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呵气如兰。
“沈又安,我要她死。”
少年扣紧她的腰,让少女的身体紧紧的贴着他的身体,温柔的声音如恶魔的低语。
“遵命,我的女王。”
虞若欢满意的笑了,奖励他一个深吻。
两人几乎要擦枪走火之时,虞若欢身体感觉不适,痛苦的嘤咛几声,古璧尘放开她,神情很是紧张。
虞若欢笑着点了点他的脑袋:“我没事,看给你紧张的,倒是你,身体那么虚弱,得好好休养。”
古璧尘松了口气:“你好好休息,我也得回去了,有时间再来看你。”
虞若欢抓着他的手依依不舍,两人吻了又吻,像每一对热恋的小情侣一般依依惜别。
古璧尘的身影消失在病房门口,虞若欢脸上的笑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
她抬手擦了擦嘴唇,冷笑一声。
古璧尘,你有长进啊,知道用美男计了。
两人刚才都动情了,但彼此也都心知肚明,两人之间横亘的不仅有家族这个天堑,还有谎言与欺骗。
古璧尘走投无路,他只能投靠自己,用深情编织了一张大网,而她就是他唯一的猎物。
她愿意主动跳入陷阱,因为那一刻,她真实的感受到少年炽烈的爱意,她选择遵从自己的内心。
“古璧尘,但愿你是真的心甘情愿来爱我……。”
虞若欢回味着刚才的吻,唇齿间仿佛还残留着少年的温度与气味,酥麻感再次直冲天灵盖,指尖发颤,灵魂升天。
爱情的滋味,果然销魂蚀骨,令人欲罢不能。
她开始期待下一次的见面。
古璧尘走出病房,唇边的笑一寸寸僵冷。
他拿出手帕,一边走一边擦拭嘴唇,越擦越狠,直到把嘴唇擦的鲜红。
他冲到卫生间,拧开水龙头,拼命的往嘴里灌水,仿佛洗掉什么脏东西一般疯狂的漱口。
他抬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忽然痴痴的笑了起来。
古璧尘,你就是一个变态。
你竟然能对着最讨厌的女人亲的下去,还演出了最深情的模样。
只要把面前这张讨厌的脸想象成另一个人,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根本不需要演技。
你真恶心、真卑劣、真龌龊。
可是怎么办呀,他别无他法。
少年缓缓站直身子,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领,露出温柔而完美的微笑。
他将手帕准确无误的扔进垃圾桶里,然后拿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
“喂,谁啊?”手机里传出女人疑惑的声音。
少年的手指在镜子上缓缓画着什么,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礼貌。
“慧雅姐,是我,璧尘。”
对面明显沉默了一瞬,紧接着声音变的有几分尖刻:“是璧尘啊,找我有什么事吗?”
“听朋友说前几天在夜店遇到了少康,他跟一群混社会的起了冲突,听说还打起来了,我想知道少康有没有受伤?也是我这几天为了跟欢欢在一起,以绝食抗议家人,才把这件事给忘了,慧雅姐,少康受伤严不严重啊?”
姚慧雅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她警惕的追问道:“你确定少康跟人打架受伤了?”
“是我朋友亲口告诉我的,怎么,慧雅姐您竟然不知道啊,那是我说漏嘴了,可能少康不想让您知道,您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吧。”
眼看少年要挂断电话,姚慧雅赶忙说道:“等等,你跟虞若欢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