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婉琴一看这阵势,吓得直哭,石台四周的高度于他们而言是很高的,跳下去也是非死即伤,何况下面还有执法司的士兵,难道梁玉刚真的是逃无生路了吗?
突然她想到了安以诺,连忙转过身再次跪拜,“天客,天客求求你饶了玉刚哥,玉刚哥只是担忧我的安危,所以一时冒犯了天威。”
看着婉琴那张小脸急的都皱在一块了,安以诺叹了口气,“我没说要追究责任呀,喂,你是谁呀,我说放过他们就是放过他们,你干嘛还要为难他们?”
伏在下面的矮小男子低头禀报道,“回天客的话,婉琴是城主的女儿,乃是微城的圣女,以后要奉献给天帝享用的,这无知贱民竟然敢大胆暗恋圣女,现在还公然与法司权威挑战,这等大胆贱民怎可留活,长此以往,我微城司法必将混乱,民将不民,城将不城啊。”
安以诺撇撇嘴,一副不屑的表情,“还跟我拽古文,你不是口口声声呼我为天客吗,那我做下的决定,饶梁玉刚不死,你们走吧。”
那五六个黑衣矮男此时已经爬了上来,手里都拿了明晃晃的叉子,想必这就是他们的武器了,梁俊脸色一沉,“请恕小的不能从命,小的严格法纪,他做错了事就是要接受惩罚,若有一天我做错了事,我的部下照样可以治我的罪,我绝无怨言。”
“唉,我说你这个人怎么不开窍啊,我告诉你别惹我生气,否则的话我我我回去跟天帝说你们对天帝不敬,让你们永远都回不了家乡。”安以诺威胁道。
眼前那五六个黑衣矮侏儒站住了身形,面呈难色的望着石台下面的梁俊,又看看眼前庞然大物般的天客,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听我号令,速将梁玉刚拿下,你们不用害怕,回头我自会备下美酒向天帝请罪,后果由我梁俊一力承担,绝不连累大家。”他这话一讲了出来,那些人立即又双目露出凶光,朝梁婉琴和梁玉刚逼近。
安以诺生气了,敢不把我当回事,我再不厉害,好歹个头上胜过你们,她看见那几个人眼见就要逼近梁婉琴的身边了,正伸手大概是想把梁婉琴拉开,好处治梁玉刚。
她抬起腿朝着五六人的方向横扫过去,“让你们见识下黄飞鸿的绝技,佛山无影脚!”
“嗵!嗵!嗵!”几个黑衣矮侏儒被安以诺的腿风扫过,从石台上面掉在地上,全都捂着肚子,痛苦的在地上打滚。
因为挥动腿,扯动了伤口,安以诺立即疼得嘴巴直咧,倒抽了好几口冷气,这些侏儒是怎么长成的,真是奇怪,除了身高食量改变了,其它貌似都没有改变多少,虽然身形只有那么一丁点大,但是嗓门儿和体重却没有多大变化,刚才腿扫过他们的身体时,还是感觉到了一种阻力,承载了不少重量,害得她的腿现在痛的要命。
梁俊那张极丑的面孔阴沉的更加厉害,本来就面无人色了,现在更是让人感觉五官挤在一起,像一堆破烂的白布里收藏着一个灯泡,只有那双眼睛,凶狠,带着戾气和杀气,连她看了都感觉后背发凉。
安以诺看到梁俊拿着骷髅法杖在下面走来走去,似乎苦无对策,不禁得意起来,回过头看着她身后的两个人说道,“你们不用担心,我会保护你们。”
梁婉琴感激涕零的说道,“多谢天客!”
“唉,不要叫天客的天客的,听起来很难听,叫我小诺,也许我比你大一点你叫我姐姐也行。”不知道为啥那天客二字听在她耳朵里就是怪怪的不舒服。
梁婉琴低着头道,“不可,天客就是神的使者,怎可直呼您的尊名呢。”
看来这些人的思想真是顽固不化的不是一般程度,算了,反正名字也只是一个符号,随便怎么叫吧,这时候她想到梁玉刚刚才还想杀自己呢,就高傲的用手指头在梁玉刚腰后面捅了捅,“你现在还认为我是要把你心上人给吃了吗?我告诉你,你真的误会了,我其实也就是和她聊聊天。”
梁玉刚大窘,脸孔瞬间全部红透,本来就奇丑无比了,头尖眼小鼻子大,嘴巴又与耳朵挤在一起,看起来倒真像一个虾头,现在又全是红的,看起来真的很像红烧闷虾,一想到这里,安以诺不禁咽了下口水,她想起有一次同学带她和小圆一起去饭店吃,吴佳家真有钱,点的那个大虾,不知道是怎么红烧出来的,味道真是好极了,吃完了之后她们连手指头都想吞下去。
但是她这个表情看在梁婉琴眼里却是另一种含义,即天客眼睛圆睁看着梁玉刚,竟然喉间耸动,听见了口水往下咽的声音,莫非天客不喜欢吃鲜嫩少女了,改口味吃男子了?顿时危机感又冒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