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阳台开了窗。

屋内通了风，刺鼻的酒气也开始消散，他又走到江煜珩旁边，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接着问：“跟我说说，吵的什么？我给你分析分析。”

江煜珩还是没吭声，半晌，他坐起身子，缓缓开口：“出去，把灯关了。”

声音嘶哑到难听，徐灿阳甚至都快要听不清他说话。

徐灿阳愣了一下，默了两秒，换了话题：“你是不是不想毕业了？何老师昨天还找我，问你去哪了，怎么这么明目张胆的旷课。”

看他还是不理，徐灿阳掏出手机：“行，逼我出绝招是吧？”

“我说不动你，嫂子总能吧？”

他说着，就要给宋听厘发消息。

下一秒，迎接他的是红色感叹号。

徐灿阳懵了半天，语气掺着疑惑：“怎么给我删了？”

半晌，他像是明白了些什么，猛地抬头看向江煜珩，带这些试探：“不是因为你爸啊？”

“你俩……又分手了。”

江煜珩这才有了些反应，抬眸扫了他一眼。

徐灿阳吞了吞口水，语气故作轻松：“我以为发生了什么呢，不想分手再把人追回来不就得了，多简单，是不是？”

江煜珩微微敛眸，偏开视线，目光转向放在桌子上的蝴蝶手镯。

被她扯断的链条让他找人复原了，现在的镯子跟刚开始送给她的时候一样。

半晌，他开口，声音极低。

“没有机会了。”

他说完，伸手捡起掉在地板上的手机，屏幕裂了一条缝，他没管，开了机。

徐灿阳看着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他可没经验安慰失恋的他。

以前失恋也用不着他安慰啊，他自己跟个没事人一样。

跟他认识这么久，即使是面对当初江瑜青的挑衅，他都没有这个样子过。

他看了看江煜珩，张张嘴，还没说话，被门口传来的声音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