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这堂堂的三品大员是如何想的,想使银子,出手还不够大方,想求的官,还是个芝麻小官,要不是我小爷爷大发善心赏他一官半职,他连上林令都做不上。”
尚汐越听越糊涂,“贿赂你的那些官吏不都被你小爷爷罚了吗,怎么还给这人一个官职。”
“谁都知道他爹宋如虹是如何跟我小爷爷讲的,总之我不会让这来路不明的人当我的老师,乔榕,陪我进宫。”
“他爹是朝堂三品大员,怎么就来路不明了。”
“官职来路不明。”
“五品以上的官员子嗣可以首接入仕或进入国子监,你小爷爷不赏他一官半职,合情合理,人家的官职怎么就来路不明了,很说的通,此人也许是天纵奇才,所以才被看重。”尚汐一下子就把自己说服了,除此无法解释。
“娘,您是把大阆的制度搬到我们奉乞了吗,我们奉乞可没有随便入仕这一说,我们奉乞也没有国子监,能在奉乞为官的,只有两条路可以走,要么通过科举开始一举成名,要么托关系举荐。他也一定不是娘口中说的什么天纵奇才,天纵奇才我小爷爷会赏赐他不足七品的上林令嘛!看看那些通过举荐来的官员,那个在七品以下……乔榕,立即陪我进宫。”
程攸宁好像真的长大了不少,他对奉乞的制度掌握己经超过了尚汐,并且他对事对人都有自己独到的看法和理解,虽然少不了几分偏激和独断,但这确实预示着这孩子的思想在趋于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