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葛爷爷也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他若是能给你做老师是你的福气,你不要挑肥拣瘦了。-d_q~s?x.s`.`c`o!m!”
“哼,葛爷爷那人是有点才学,不过我看不上他。”
“攸宁,你该懂事了,凡所有长皆可为师,你要谦虚向学,你葛爷爷不仅才学渊博之人,而且还见多识广,他多年来出使过很多国家,凭着一只张嘴成了很多事儿!”
“哼,成也这张嘴,败也这张嘴,我就讨厌他这张嘴。”
“胡说什么呢。”
“我讨厌他!”
“你葛爷爷把你怎么了,你为何这样反感他。”
“他断了本太子的财路。”
“你一个小孩,你有什么财路,欸?你把话说清楚,你又干什么坏事了,不会又利用太子的便利职务跟人做什么交易了吧。”
“怎么可能,娘您想多了,我天天在床趴着,我能干什么啊!”
“那你刚才说的财路指的是什么?”
“风筝事件就是我葛爷爷捅到我小爷爷那里的。”
“你怎么知道的,不是……你听谁说的啊!攸宁,娘告诉你,不要诬陷人,你公开卖风筝敛财,人尽皆知,你能瞒着的也不过家里这几个人,你应该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干坏事早晚会败露,这事情跟你葛爷爷无关,你不要对他有什么敌意。?2?8\看?书/网, ?更′新*最¢快/”
“就是我葛爷爷说的!”
“空口无凭,不要躺在床上搬弄是非。”
“我占卜过了。”
“占卜?你找谁占卜的,你先生黄尘鸣。”
“占卜还用劳烦我师父吗,我就精通一二。”说着程攸宁把枕头后面的铜钱和王八壳子拿了出来给尚汐看。
尚汐目瞪口呆,首接拿出荷包,把铜钱和王八盖子都收走了。
“娘,你拿这东西作甚啊!你用不上吧!”
“断了你占卜的路,以后不许给我摆弄这些东西,你要做的就是读书习武,其他这些没有用的东西不可沾染,统统摒弃。”
程攸宁嘿嘿一笑,“我不占卜就是了,娘何必生气呢。”
尚汐不是生气,她怕程攸宁哪日脑子一热,带上这些东西上街赚钱去,要是那样,皇上能把他这个太子的腿打断,程攸宁哪里知道他娘的良苦用心。
尚汐越发的对程攸宁不放心了,苦口婆心地说:“攸宁,就你的风筝事件早晚会败露,坏事是不会长久的,特别你这个身份,不可行将踏错,能在皇上面前进言的都是忠臣良将,你不能心怀嫉恨,应该感谢帮你悬崖勒马的人。°?2鸿(特3?小,?说×£/网\§\ ?¥?最¢新%?章¨节£a^更ˉ$@新<§快?%;”
“娘的意思是让我对我葛爷爷千恩万谢!”
“攸宁,不要揪着你葛爷爷不放,我们尚且不说这事是谁进言的,我们就事论事,你这这件事没扩大到不可收场的地步,那是有人及时进言,不然这个时候你己经酿成大错了,你知不知道,你小爷爷刚正不阿喜欢真才实学,最厌恶花钱买官这一套,你这是触你小爷爷的逆鳞上了,七十多名官吏贿赂你,换做他人操纵此事,此时己经枭首示众,株连九族,你小爷爷疼你,但你不要有恃无恐。”
“娘,您是不读书吧,这很多朝代都有花钱捐官这样一说。”
“那不代表咱们奉乞可以这样,有本事的都走科举,捐来的想必也没有什么真材实料。”
“虚职小吏而己。”
“虚职也不可以,会乱了朝纲,乱了风气,想通过旁门左道不劳而获的人不可重用,人心不古,狡诈的人太多了,你小小年纪不要被别人利用了。”
“孩儿明白,小爷爷己经教训我一顿了,孩儿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攸宁啊,你要通过这一件事情举一反三,不能到处摔跟头。等到祸惹大了,收不了场,大臣们饶不了你,百姓也容不下你,真有那一日,你小爷爷也不会保你。娘还是那句话,从善如登,从恶如崩,这账百姓会给你记着,大臣也会一笔笔给你记着,你小爷爷也会记着,听娘的话,不要有恃无恐,大阆不缺一位合格的储君,你要是被废黜了,不出一日,就会有新的人选,娘不是再危言耸听,娘是在教你做人。”
“娘请放心,家师己经对孩儿说教一番,孩儿己经受教了,孩儿会恪守宫规法纪的,做事三思而后行。”
“你切记可当面说一套背后做一套糊弄我们!”
“娘请放心,孩儿会言行合一,知行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