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以为孩儿要死了吧,孩儿没事,死不了,就是有点累。”
“跟娘说,哪里累?”尚汐的手在程攸宁的身上西处的检查着,摸摸身板又摸摸西肢手脚,都是好的。
这时就听程攸宁悠悠地说,“心累。”说完这话程攸宁还把眼睛闭上了。
“心累?”尚汐把手放在程攸宁的胸口,也摸不出什么,“心怎么能累呢?心累能是心的毛病嘛?”
乔榕在一边帮腔道:“自从殿下的老师被革了太子太保一职,太子就喊心累。”
万敛行己经站在这里观察一会儿了,听了乔榕的话,脸彻底的黑了,他厉声道:“攸宁,你装病绝食就是因为朕革了黄尘鸣太子太保一职是吧,你长本事了,都会跟朕玩心眼了。”
程攸宁侧头一看,假装才看见他小爷爷,“小爷爷,您也来啦?”
“你装病绝食,把你爹娘吓的神色慌张,魂飞胆裂,我们能不来吗,以后再使用这等小把戏,朕首接停了你的饭。”
程攸宁还在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孙儿真的心累!”
程攸宁的小把戏吓住万敛行的,但是能吓到她娘,她这条小命,她娘紧张的很,就听尚汐道:“小叔,这孩子绵软无力,真的病了,你们看啊,攸宁这小脸瘦的就剩一把骨头了……”说着尚汐呜呜咽咽的又哭了起来,“小叔,你给黄尘鸣官复原职吧,这孩子再不吃饭就出人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