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芝的嘴脸有些难看,但不可否认,她说得还真是有道理。
她混网文能赚几个钱,要说正经八百投稿到报纸,她还真不知道能写什么,再者一个学生,哪个编辑会注意到呢。
她没吱声,心中合计:要不然,把记忆中读过的故事,捏吧捏吧凑合凑合,写点志怪小说?
这边邱鹿鸣却不乐意了,“田佩芝,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短,你刚咽下家给你的肉包子,张嘴就敢冷嘲热讽!怎么着?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吗?”
“你!你才是狗!你就是狗!你就是陈静怡的走狗!”田佩芝脸色通红,伸手指着邱鹿鸣大叫,“她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处处向着她说话?啊?你忘了在长沙,明明是咱俩先认识的,你还说你跟我最好!”
“跟你好的话,我并不记得,不过静怡就是给我好处了,你能给吗?你有钱吗?你有心吗?”邱鹿鸣坐到林自在身边,把头一歪,虚倚在她肩头,冲着田佩芝笑,“何况,她救了我的命,如果静怡是男人,我一定以身相许!唉,那我就只能一辈子对她好了。”
“傻子!也就你觉得她好,明明是西药救了你!”田佩芝被气得哇哇叫。
邱鹿鸣不屑地笑了一声,坐直身子,把荷叶上的包子重新包好,“好生收着晚上吃,小心别让狗叼了去!”
“你!”田佩芝眼泪汪汪。
林自在拿邱鹿鸣无法,她当年在大长公主府就是这样,从小就一点委屈不受,谁惹了她,就定会打骂回来,不计后果。
林自在心中同情田佩芝小小年纪就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