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婚礼的事,只告诉了我爸妈,还没给爷爷他们通气呢。
我写封信,详细给他们解释一下。
免得几位长辈不知道情况,胡思乱想。”
看时栖把事情想得这么周全,顾池烬心更柔软了三分,俯身贴着她薄薄的脊背,扭头在她耳垂吻了一下。
耳垂是时栖最敏感的位置,猝不及防被顾池烬偷袭,吓得她手里笔都差点掉了。
回头瞪向顾池烬,时栖刚想说话,就被男人覆过来的唇堵了回去。
一番深吻,时栖什么话都不想说了。
手里笔早不知滚落到哪里,闭着眼,长睫闪动,伸手扣住男人宽肩,热烈回应。
男女刚有肌肤之亲的时候,感情最为浓烈。
时栖任何一点动作,都能牵动顾池烬心绪。
更别提把人搂在怀里,这样肆意亲吻。
在最后关头,时栖还没抽身,顾池烬先败下阵来。
松开怀里温软,快步冲出卧室。
熟悉的水声再次响起,时栖绯红的脸颊更红了。
从地上捡起笔,时栖忍着脸上滚烫,再次低头写信。
可被顾池烬扰乱的心绪,再也恢复不了平静。
时栖磨蹭着写完信,顾池烬在卫生间纾解一次,才收拾好自己出来。
时栖不想下午在屋里窝着,就拉着顾池烬出门。
两人在附近走了走,路过白晓华家,逗了逗孩子,胡乱消磨了几个小时,才慢吞吞回家。
明天还有安排,今天晚上夫妻俩吃完晚饭,睡得很早。
想起回来时,卫生间未散的气味,时栖抿了抿唇角,在黑暗中,手伸向被子里。
顾池烬抱着她闭眼假寐,察觉到她的动作,抬手拦住她。
不稳的气息,在她头顶倾洒:
“老婆,别考验我。”
没吃过肉还好,一旦体验过那种灵魂颤栗的快感,顾池烬在时栖面前,没有半点控制力。
中午那个吻,就是最好证据。
要不是理智尚存,他当时就忍不住把眼前这个人拆吃入腹。
就连现在,他轻轻抱着时栖,都用了很大自制力,才没在她身上烙印自己的痕迹。
这种情况下,时栖要是来撩拨他,他绝对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