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集体如同车轮一般碾碎那些阻挡的零星力量,之后是否后悔已经不是章羽能够看见的事情了。
枪声响起,弗朗基德一头栽倒在地上,鲜血从身下蔓延。
行刑人回头看了一眼章羽,希望章羽能够有些出格的反应,好让这场处刑变得更加名正言顺,以此来得民心。
可惜,一潭死水从弗朗基德的脸上转移到了章羽的脸上。
“没有什么好在意的,本来早就该死了,从那天开始每一天都活在苟活的窃喜里。”
章羽人连同那巨大的罐头被摆放在广场中央,旁边是弗朗基德还有余温的尸体。
“兴许,成为武器的下场比现在还要可怕,我已经活的够久了,也不愿意作为一个试验品或者工具来再考究自己一下……你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才会去做那些事情吧?”
罐头发出轻微的闷响,章羽感觉好像有什么齿轮一样的东西正在硌着自己的皮肤。
“有一说一,你们这帮外国佬那里确实挺大的……”
密密麻麻的小孔从罐头背面打开,同时那四个士兵也开始动作,他们把一顶能和罐头连接起来的桶一样的玩意罩在章羽的脑袋上,接着从远处拿过来好几桶液体。
液体冒着蓝光,散发出令人不安的味道。
将液体顺着罐头背部的孔洞往里面倾倒,蓝色液体在接触章羽身体时带来巨大的疼痛和胶粘感觉。
就好像带着胶皮手套去冰箱里取玻璃器皿一样,温度会留在胶皮手套上,持续灼烧你的皮肤。
行刑时间并不算短,疼痛还在把意识拉长。
这就是处刑感染者的方式,利用特殊的酸性液体浇灌,凝结成膏状物之后将其溶解,最后再把肉块和废液回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