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头。
随着欧内斯特的吸气,烟头上燃着的火星变亮又变暗,接着一股烟从欧内斯特的鼻孔和嘴巴里露出来。欧内斯特把香烟从嘴里拿出来,夹在中指和无名指中间,眼神也变得迷离 整个人得到了短暂且十分短暂的放松,让他适当的、慢慢的、把移动身体的疼痛感转变成持续的可以接受的量,然后瘫在沙发上。
未名学着欧内斯特的样子,也拿起烛台点燃嘴里的香烟。
“咳咳咳……”入喉的感觉非常糟糕,像是无数个小人手拿砂纸去打磨未名的喉咙。强烈的不适感让未名咳嗽连连。
“我记得我把你拉回来的时候是个尸体啊……你怎么活了?”欧内斯特眯着眼睛看着正在咳嗽的未名。
“我死不掉呗……说说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浅短交流的一时半会并不能让未名很好的阐述自己能力的原理,其最主要的目的是这个能力的雏形在未名的脑海里还处于猜测阶段。
“烟会好抽吗……还有你丧偶的事情?”
“没人和你说过你说话很冒昧吗?”欧内斯特啧了一声,“或许你确实对生死没什么概念,不能怪你。”
“说简单点,我妻子去世了,所以我伤心欲绝,所以我不想干了,很简单的逻辑关系。”话是这么说,但欧内斯特心底清楚 自己连上一任妻子的名字都没记住,很难谈论爱意方面的问题。
自己只是不想让自己能力的活生生的造物再因为自己死掉而已。
“如果你还能感受痛苦,那么你就还活着,”欧内斯特伸出手指在面前打转,“疼痛,才能让你感受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