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悄悄潜到丰园路然后跨区的概率有多大。
最后她绝望的接受,这基本是不可能的。
而且,睢宁得做好最坏的打算。
那就是,如果有人没有粮食,就会走绝路。
那才是最危险的时候。
睢宁的小区算长熙区的高档小区,为了稳定民心,物业还算给力,尽管有危险,每天还送点蔬菜、蛋肉。
睢宁将蔬菜晾干,塞进冰箱,每天按照计划表合理分配吃食。
她每天的活动就是用之前买来接灰的哑铃锻炼身体,闲置很久的跑步机也用上了。
休息的时候就和江安安聊天,江安安还在照常上班,给她录得视频里街上人欢声笑语,似乎没有任何影响。
这种时候睢宁就觉得自己像进入了异次元,又像被全世界抛弃了。
好在隔壁的大兄弟每天开门取东西动静太大,让睢宁觉得就算被遗弃,也不是自己一个人。
一个月下来,大家从一开始的恐慌变成了习惯,似乎之前血淋淋的变异人是大家一起幻视了。
群里抱怨咒骂的话少了,变成了近乎哀求的询问什么时候能出去。
他们还得去上班,除了长熙区其他地方都是正常上班的,好几个人都被辞退了。
睢宁听说5栋的张爷爷心脏病突发送进医院了,不知道好没好。
又在新闻上看见长熙区一些普通小区已经断粮了,四口人一顿饭吃一个西红柿。
就在她觉得事情不可能再魔幻的时候,啪,信号没了。
是的,在蛇尾男视频流出的一个半月后的一天,她的手机、电视、电脑、ipad变成了摆设。
她没有办法再和外界联系。
门外响起了动静,睢宁拿着棒球棒从猫眼观看。
是对面的大兄弟,头发有些长,看上去很滑稽。
他小心地探出头,左顾右盼才冲到睢宁家门口。
“叩叩叩。”
睢宁握紧棒球棍没说话。
“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