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一对妙人儿,竟然主动送到你老子面前来了!”
晴空十分懊恼。
本该他护着新娘子跑出去的,怎么完全失控,变成新娘子带着他,把他也给送到了贼首面前!
大刀横在了他们脖子上,大当家目光贪婪又放肆地盯着这新娘子:“他娘的,长得可真俊儿啊!”
“给我捆起来!”
很快,晴空和新娘子嘴里都被塞了布,麻绳捆住他们的双手,两人中间打了一个大大的结。
若是红色,就跟“送入洞房”的绣球差不多。
贼首带着他们在一处山岗上等其他人。
“大哥!”
二当家带着几个残兵瘸将回来:“不知道哪一路人马,缺了大德!竟然把咱们的人和东西给抄了!咱们好不容易护住了这么两箱,死了二十几个兄弟!”
“妈了个巴子!”大当家啐了一口浓痰在地上。
目光一转,落在一对“新人”脸上,旋即又露出欣慰的神情:“不过没事儿,女人老子玩多了,还没有一次性玩过新郎新娘呢!”
他大手一挥:“不管了,回飙风寨!”
鬼愁涧只是一个很好打劫的地点,飙风寨所在的位置,自然不在附近。
一行人进入深山老林,崇山峻岭、道路崎岖,只能换上当地的矮脚马。
晴空和新娘子被放在狭窄的板车上,旁边就是两箱嫁妆。
为了方便管理,贼寇把他们俩背靠背捆着,后背完全贴在一起。
那姑娘的身子很是温暖,隔着布料,晴空都仿佛有热烫之感。
颠一下,姑娘的身子就震一下;颠一下,晴空的身子也不免晃一下。
于是,两人的后背一直在摩擦,晴空很是尴尬。
他不免想到方才,自己好像亲了她。
也不知道她是没感觉,还是没放心上,可对他来说,却内心不安。
他唐突了人!
而他是个和尚,岂可如此?
纠结了半路,这帮人在水源处停下来。
大当家的说了句:“给他俩喝点水,别把老子的花儿弄蔫了!老子今天晚上就要开了这苞的!”
有人过来,扒拉掉他们嘴里的布,给他俩喂水。
喂水的时候免不了要揩油,摸了一把新娘子的脸:“俊男美女,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