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知意抬头看着他,水迹沿着男人清隽俊绝的脸流淌下来,三十三岁的男人,内敛深沉又稳重,越看越迷人。
沈重延让人解开身上的衣服,“乖,脱下我的衣服。”
苏知意故作不明问,“不是要脱我的吗?你看我身上还有什么?”
她那么坦荡,明显是在挑衅他,好像在说,沈重延,我的身子被你从里到外占有了,除了我的第一次不是你的,其余所有,包括后来的每一处我都是你的。
沈重延呼吸珲浊,他声音嘶哑说,“知道后果吗?”
苏知意挑衅问,“沈爷不是不想要吗?”
“我没说。”
“你说不帮。”苏秘书还真能磨。
沈重延看着不听话的人问,“告诉我,想要什么?”
苏知意勾缠着能忍能狠的男人娇媚说,“想要沈爷。”
沈重延抵着挑衅十足的人儿说,“换个称呼。”
苏知意顺水推舟说,“我想要老公。”
“再说一遍。”
“老公给我。”
她的声音又娇又软,带着甜人的味,让他无法自持,他只想狠狠撕碎了她。
沈重延知道自己又输了,输在这娇软入骨的女人身上,她是毒,从沾染上那一刻就再也戒不掉。
他觉得自己会死在她身上,小意,柔和的话里带着无尽深情,他让她再叫一声。
“老公。”苏知意顺从喊着,她声音缠绵娇气,沈重延听着眼睛幽深赤红。
……
苏知意觉得累,靠在男人怀里,疲惫而安稳睡去。
早上,沈重延拥着失而复得的人说,“早安。”
苏知意拱了拱脑袋,柔软的嘴唇碰到他的候结,故意的啜了一口。
沈重延眼神在这一刻幽沉得可怕,而苏秘书笑着让人起开,她说,“我饿。”
“再饿也先喂饱老公。”
他必须收拾她。
苏知意说,“我低血糖。”
沈重延双眼光火熠熠,他注视着存心折磨自己的软香娇玉,没办法,他起床准备早餐。
苏知意心安理得躺在床上,直到男人进来,他伸手进棉被里,果然还没穿衣服。
什么低血糖,就一夜还能低血糖?
他大手在柔滑细腻的肌肤上游走。
苏知意想抓住,沈重延拿起她两只手,一把握住锁在在她头顶上问,“知道错吗?”
“我做错什么了?”
“不知道吗?”他在纤软的人身上肆意点火,最喜欢她双眼水润润看着自己还不能如何的样子。
苏知意想躲,她让人放开。
“求我。”
“沈重延。”
“又不听话了。”
“老公,我想吃早餐。”
苏知意还真乖乖喊了。
男人吻住诚实的人,他让她叫出声。
苏知意不想,她猛然咬住就会恃强凌弱的男人,齿间控制不住溢出软软的骄吟声。
沈爷是谁,收拾人无数,自然收拾娇妻也自有一手。
苏知意想踹他一脚,沈重延抓住她的脚踝问,“还想我继续是吗?”
苏知意认输,“我不要了。”
她真没力气了。
沈重延算是看出来了,他已经找到她的七寸,就在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苏知意讨饶,“好累。”
沈爷也不为难娇妻了,扶着人起来,苏知意穿上衣服问,“这是租的房子吗?”
“不是,为你买的。”
“沈爷哪来的手笔?”
“怎么,想举报我啊。”
“你告诉我试试,看我会不会举报?”苏知意起身下床,她去刷牙洗脸。
男人坐在沙发里接电话,转头看着穿上自己白衬衫潇潇洒洒走下楼的女人,他可耻又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