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走到醉驾的女人面前问,“需要帮忙吗?”
苏知意说,“不用。”
男人说,“当初就不该找人帮忙。”
苏知意苦笑,她说,“是啊。”
如果不找就没那么多事了,如果不求他帮忙就不认识他了,也没有那些遇见和不知不觉动情了。
男人看着醉醺醺的人问,“我是谁?”
苏知意靠着车子,她看着男人的脸,俊美,坚毅,寒凛,这是属于沈重延独有的气质,他给人的感觉一直是那种威严霸道不好亲近,可是当初她却不怕死的求他帮忙,想想真是匪夷。
“我是谁?”沈重延再次问。
苏知意说,“大领导。”
“还认得啊。”
“嗯,只是多喝了几杯,毕竟练了很多年,酒量还可以。”
“除了这个称呼呢?”沈重延凝视着她问。
苏知意回应着男人的视线说,“沈爷。”
“不是这个。”
“沈重延。”
“不喜欢。”
沈重延注视着不听话不诚实的女人。
苏知意身体里有火在燃烧,她又醉,又热,又难受,那些痛苦的,不堪的,想要的,好像只有眼前的这个男人能给。
可沈重延只是看着她,他不想帮了,不想再害苦自己。
可是女人伸出手,她情不自禁难以自持抱住男人,她软如水蛇妖的手缠向男人修长直挺的腰,她依偎在专属于他的坚实胸膛说,“我不舒服。”
沈重延感受着那蚀骨的柔软,却没有了当初的心动情切,他想说苏知意你知道吗,如果当年你不求我帮忙,我官途一定顺畅通达,可因为遇见你,一切变了。
“大领导。”
“嗯。”
“我不舒服。”
“那是你的事。”
“沈爷可以帮我吗?”
“不帮。”
一切回到了开始,彼此认识的开始。
她求他帮忙,可是他说不帮。
苏知意心口疼,又疼又热烈。
她抱着他不放,想让他抱抱自己,像以前一样,抱紧她,给她热烈和凶狠。
很多次很多次,他抱着她紧紧的,恨不得把她嵌入骨血深处。
他很在乎的,从那一切的一切里可以感受得出来。
可是沈重延被捅了一刀,他后悔了,他不想抱了,他不要抱了。
苏知意觉得不舒服,觉得身心空荡荡,她说,“你真的不帮吗?”
沈重延看着她说,“帮不起。”
“怎么会呢?”苏知意抬头看着他,她双手摸着他的脸,一寸一寸,抚摸过他剑眉,抚摸过那深邃的眼周围,再划过他英挺的鼻梁,直至抚摸过他好看的唇。
他曾用这唇吻得她意乱情迷。
他说,小意不听话。
他说,该学会诚实了。
苏知意没忘记,她记得一切。
她好想他的,想那些时候,想那些美好,想那些注定得不到的爱。
沈重延任由他摸着,碰着,她越来越热了,热得受不了,为此拉扯着身上的衣服,她脱下身上的外套,她问,“沈爷你还是不是男人?”
“我需要告诉你吗?”沈重延就只看着她疯。
苏知意气恼,她捶着男人的胸膛说,“沈重延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