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感受着绵软抵触坚硬的胸膛,他眼神暗了暗,却还是无情淡漠说,“放开。”
苏知意不想放,他是救命稻草,这时候不可能放了。“领导请放心,我不需要你负责。”
“哼!”他冷嗤的语气说明不信任。
苏知意说,“我是薄董事长的秘书。”
男人深眸微潋,薄董?那世家豪门执掌者?
“真的,如果有欺骗领导,我任凭处置。”
男人挑眉,他拿开白嫩嫩的手,建议去浴缸里泡冷水。
“可领导不让我放水啊。”
“你怎么知道我是领导?”
“这房间装修庄重,我跟董事长经常拜谒各位官家大佬,对机关单位里的人还算了解。”
“多大了?”
“二十有二,今天陪薄董参加酒宴,一不小心喝错东西。”她勾住男人的脖子,抬头即刻吻住对方锋利又性感的唇。
男人长得好看,偏生一张凉薄的唇,如刀子一般,感觉能给她个痛快。
男人双唇紧抿,即便娇香入怀,酥软入骨,他还是十分清醒低头看着。
他怀疑有人故意给挖坑,而这女人是鱼饵。
苏知意不知道他心底里的抵触,她痛苦难耐,不管不顾的,她拿起男人的手放在波涛凶涌之上。
男人眼里惊涛骇浪翻涌,他见过找死的,但没见过这么直白坦荡不要命的。
锋利的唇被甜软笨挫攻略,手上触及到惊心动魄酥软,每一丝触感都消魂蚀骨,他浑身血液暴动,呼吸渐渐不由自主变得粗衝浑浊。
齐锐听闻有异,他走到卧室门口查看问,“谁在里头?”
“唔……”苏知意忍不住娇吟出声,她难以忍受,想死,漂亮水灵的眼睛雾蒙蒙,她眼尾晕染着情浴的火焰,纤白漂亮的手,控制不住抓挠着眼前能救命的人。
男人拖住娇软的人,猛然吻住香软的唇,无可奈何的,他一只手握着浴室的门,金贵又醒目的腕表璀璨生辉,似乎是在跟门口的人说着什么。
齐锐站在卧室门外,他看到那只手,尤其是那璀璨金贵的腕表,差点喊一声卧槽,沈重延怎么是你啊?你这是想喝茶吗?这是公共休息室啊,兄弟!
沈重延想,我能不知道吗,意外这种事每天都有发生,他人生仅有的意外大概在今天。
沈重延收手合上浴室的门。
齐锐黑线满面想,你他丫……真行!!!
沈爷想,我能不行吗?男人在某方面必须毋庸置疑。
他看着眼前胆敢招惹自己的人问,“知道死字怎么写吗?”
苏知意依偎在强势又冷悍的男人怀里,他是她最好的解药,她身体里着火了,她急需灭火,为此不管不顾伸手勾缠说,“死的对面是生门。”
她想死,也想活,至于是生是死,完全靠这个男人。
帮我。
求你。
如有隐瞒。
任凭处置。
以往都是男人花言巧语就为火中取栗,如今是酥软入骨喃喃承诺求摆脱浴火炙烤。
她给了他承诺,她不知道这是最大的错误,沈重延眸光幽深,当抱起找死的人扔在床上。
他毫不客气理所当然的处置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齐锐站在卧室门外,他挠挠额头对着那边两位领导说,“沈爷在里边睡觉。”
“哦,他喝醉了?”
“好像是吧。”
“哟,重延酒量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
“也是好几天没休息了,这一时片刻,让他睡会儿吧。”
几人换房间,毕竟是沈爷,凡事讲先来后到,他不去自己的房间可能也是怕被送礼。
要说最可怕不是礼品,也不是钱,就怕是人,一不小心把持不住,那就是有冤无处申。
苏知意不知道怎么熬过那浴生浴死折磨,等醒来的时候男人还在睡,她悄悄下床,捡起散乱于地的衣物,三下五除二穿上。
然后跑了。
白嫖是肯定的。
男人不缺钱,他手上的腕表值百万。
走出酒店,特意绕到拐角处拦车。
她急急忙忙赶回另一处酒店,手忙脚乱洗澡换衣再化妆,然后打车去公司分部。
薄董在办公室里伏案工作,四十多岁的薄董事长是个极其专情的人,他妻子为他生下次子后就撒手人寰。
如今老薄董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