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六副手环,手环是黑色的,上面有个小小的红色按钮:“这是定位器,要是中途想退出,按侧面的红色按钮就行。/0/0?小?税*惘. ,冕/费·跃¢毒,存包柜在那边,手机钱包都得存,里面不让带任何电子设备,上次有个客人藏手机进去拍照,结果触发了警报,整个密室的灯全灭了,把一屋子人吓得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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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星婉把帆布包放进存包柜,柜子发出 “咔哒” 的锁闭声,她转身时看见呵呵正踮着脚够墙上的恐怖海报,脚尖点得高高的,像只偷东西的小猫,试图看清角落里藏着的密码线索。海报上的血字歪歪扭扭写着 “血债血偿”,边缘卷着毛边,像是被水泡过又晒干,海报四角用生锈的钉子钉着,钉子上还挂着几缕黑色的线,不知是头发还是线头。
“别碰!” 店员连忙阻止,快步走了过来,鞋底在地板上蹭出 “沙沙” 声,“这海报是用特殊颜料做的,蹭到手上洗不掉,上次有个客人蹭了一脸,回家被他妈当成过敏送医院了,又是打针又是吃药,折腾了好几天。”
众人笑着闹着存好东西,范成成付了钱,纸币在柜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店员递过来六张印着骷髅头的门票,门票纸质粗糙,边缘像锯齿一样:“从那边的铁门进去,里面会有人给你们讲背景故事。记住,听到三次钟声就意味着游戏结束,没逃出来的话 ——” 他突然压低声音,嘴角勾起诡异的笑,眼睛眯成一条缝,“就永远留在里面当新 npc 啦,到时候我给你们缝套新的护士服。”
“切,吓唬谁呢。” 郑楷嘴上硬气,接过门票时手指还是抖了一下,不小心把票角撕出个小口子,他赶紧用指甲把裂口捏了捏,像是怕里面的 “东西” 跑出来。
呵呵已经拽着门把手使劲拉,铁门发出 “嘎吱” 的沉重声响,像古墓被撬开时的呻吟,门轴处积着的铁锈簌簌掉落。她回头冲众人挥挥门票,粉绳在昏暗的灯光里划出亮闪闪的弧线,声音清脆得像风铃:“走啦走啦!看看是 npc 吓我们,还是我们吓 npc!我已经准备好跟他们打招呼了!”
姜柏宸的手背刚擦过布满铁锈的铁门,铁锈渣子像细碎的刀片嵌进指腹。身后突然炸响白露短促的惊呼,他猛回头时,正看见原本连通走廊的入口在齿轮的咔嗒声里收窄,最后那道铁闸落下的瞬间,他清楚瞥见门楣上刻着的罗马数字 “xiv”。
四人坠入浓得化不开的黑暗,周申摸索着掏出手机的动作带起一阵冷风,屏幕亮起的刹那,白露倒抽冷气的声音在密闭空间里格外清晰 —— 墙壁上蜿蜒的暗红纹路在微光里活了过来,那些扭曲的符号像某种爬行生物的轨迹,雨琪下意识想去触碰,手腕却被姜柏宸攥住。他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渗进来,声音压得极低:“别碰,这些纹路会掉色。” 果然,雨琪指尖沾着的暗红粉末在光线下泛着金属般的光泽。
光束下移时,木地板拼接处的缝隙正往外渗着寒气。每块地板的桐木纹理间都刻着月份,“三月” 那块边缘有明显的磨损,姜柏宸俯身叩击,空洞的回声让白露突然指向头顶:“看那里!” 七个玻璃罐悬在锈迹斑斑的铁架上,罐底沉着的黄铜钥匙裹着墨绿色铜锈,罐身标签上的 “霜降” 二字被水汽晕染,墨迹顺着玻璃蜿蜒,恰好滴落在地面 “十月” 那块木板上。
与此同时,李辰的马丁靴跟磕在石壁上,闷响里混着细碎的剥落声。酒窖特有的潮湿酸腐味钻进鼻腔,郑楷在墙角摸到的橡木桶表面结着层滑腻的霉斑,白漆写就的罗马数字被侵蚀得模糊不清。“7 号是空的。” 沙易踹出的力道让桶身晃了晃,桶口飘出的灰尘在手机光束里翻滚,张真元突然按住他的脚踝 —— 桶底渗出的深褐色液体正以惊人的速度在青砖地面晕开,那些液体接触空气后迅速变黑,竟勾勒出猎户座腰带上的三颗亮星,只是最右侧的参宿三明显缺了一角。
范成成他们所在的空间则诡异地安静。天鹅绒地毯吸走了所有脚步声,呵呵扯下第一幅肖像画遮眼布时,指腹触到的画布冰凉如尸身。机械运转的轰鸣突然从墙体深处炸开,所有画框同时转向的瞬间,林星婉看见画中人蒙眼黑布滑落的轨迹 —— 那些黑洞般的瞳孔里没有倒影,而画布上的微笑弧度精确到毫米,连嘴角的法令纹都刻着对称的螺旋。
“这烛台不对劲。” 范成成抄起银烛台的动作带起一阵风,烛火突然变成幽绿色,照亮底座刻着的小字:“找到与你镜中相似的微笑”。林星婉猛地回头,穿衣镜里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