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柱子大哥也是该成亲了。那肖姑娘长得不错,又能干,柱子大哥有福了。”
“你胡说什么。”柱子面红耳赤地跳起来,疾声道:“我……我可对她没别的意思。那……石头不是说,那个她不好么,你们可别乱开玩笑,这种事儿不能浑说。再信口开河,回头二丫回来了,我就去告状。”
小山立刻住嘴,连连挥手作投降状。贺均平眉头愈发地紧锁,“阿云还不知道?”
“她不是昨儿才跟着你回来么。”柱子小声回道:“隔壁也就刚搬来十几天,阿云走的时候她们还没来呢。”
贺均平沉默了一阵,转头见他们几个全都忧心忡忡地盯着自己看,遂又笑着安慰道:“我不过是随口提一句,你们不必如此紧张。兴许只是不懂礼数的邻居罢了,大家日后再相处时注意避讳些就是。”
柱子郑重地点头,又朝小桥他们环顾道:“你们都听见了?”
小桥连忙道:“石头大哥你放心,以后肖姑娘再上门,我就在门口把她拦了。你说的是,咱们家里头没有女眷,她一个姑娘家总往这里跑,万一到时候出点什么事儿,我们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小桥他们兄弟几个在外流浪的时候什么事没有见过,比柱子精明多了,被贺均平提醒了一句,越想越觉得不对头。柱子早到了要说亲的年纪,他性子虽憨厚老实,但人长得不错,相貌堂堂,且又在同安堂做事,收入不菲,这两年来上门提亲的人也不少,说不准就被人给盯上了。
那肖姑娘一家不是益州本地人,虽说自称是打平塘县搬过来的,可未经证实之前终归是来路不明,谁晓得她们是不是另有所图?
贺均平见他们几个都上了心,遂放下心来,点点头出了门去德丰楼寻琸云。
才进德丰楼大门,就瞅见琸云正与一美貌女子相谈甚欢,他凝神看了半晌,也没认出那美貌女子的身份,想了想,遂厚着脸皮上前去与琸云打招呼,又客客气气地朝那女子点头示意,罢了才问:“可曾看中了什么?”
“你怎么来了?”琸云不好当着外人的面给他难堪,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问。
贺均平笑道:“左右闲着没事儿,就出来走走。小桥说你在这里,我就过来寻你了。”他说话的时候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琸云身上,眼神温柔,目光清澈,看得一旁的女子微微一愣,想了想,旋即抿嘴笑起来,低声问琸云:“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