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把自己移动到了树下。
他背靠着树,坐了下去。
“哦哦,好的邪娃子,我有个问题啊,为什么之前我还能感知到外面的世界,后面意识怎么就越来越模糊了呢。”
[呵呵,你还记得什么?]
顾辞看着自己手脚,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我记得,我的身体被你操控的时候,被一道剑气砍掉了手脚……然后……”
[继续。]
“然后就是你控制着我的身体,像只被人狠狠踢中屁股的可怜猴子一样爬上了树。”
邪门:……
[呵呵,然后呢?]
“然后就是你对着那美人放狠话了,呃,其实呢,我是感觉这点伤势是不存在的啦,反正又不痛,被美人砍两刀也不是不行呀。”
顾辞说完后,他脑海中寄宿的邪门,先是被这番话给整沉默了一会儿,随后发狂道。
[你娘的,你当然不知道痛啊!是我!痛的人是我啊!好痛啊!]
[我已经几千年没有收到这么痛苦的伤势了,全仰仗你那赢弱不堪的废物身体啊。]
[废物!废物!!废物!!!]
听着脑海中犹如炸雷的声响,顾辞颇为烦躁,他伸手扣了扣自己的耳洞。
“吼什么嘛,你现在跟怨妇有什么区别呀。”
[怨……怨妇?]
邪门先是有发楞,随后怒气再次升级。
[我怨你娘了个……叽里呱啦,窝呱唧唧……]
“欸,这就对了。”
随着脑海中那道炸雷般的声音,逐渐降低和模糊不清,顾辞满意的点了点头。
刚刚被邪娃子占据身体之时,他也莫名学到了,可以屏蔽邪娃子不停念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