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找一个理由,让她多碰碰他。
这很无耻,非常无耻,蒋临夜沉默了一会,半蹲下身,才抬起手,小心地牵引着她的指尖,放在自己的眼边“从这里开始可以吗”
眼睛,鼻子,嘴唇,皮肤,属于他的每一个地方,都想要她。
司姒的手才碰到蒋临夜的眼角,他的眼眶就泛红得厉害,好像刚哭过,自己知道自己的样子难看,自欺欺人地把眼睛闭起来,似乎这样司姒就不会看到他不知廉耻的样子了,司姒看他一副要受刑的样子,没继续动作,将指尖抬起来一些,轻声问“很疼吗”
关心的问话,语气却清冷如冰,没任何温度。
她才将令蒋临夜肌肤烧起来的源头从他眼角拿开,他便睁开眼,眼里水光潋滟,饥渴与自厌的情绪都到达了顶峰,扭在一起折磨着他,以被人欺负得很厉害的模样哀求她继续施以她更多的痛苦。
司姒的手重新落下,很轻地触碰着蒋临夜的眼睫,他下意识闭上眼,湿漉漉的眼睫将她的指尖染上水色,她很轻地说“那蒋临辰应该也能感觉到。”
听到这句话,蒋临夜眼睫又是一颤。
蒋临辰能同步他的感受,知道他痛得不行,还求着司姒多碰碰他,下贱成这个样子,蒋临辰又会怎么嘲讽鄙视他
“蒋总,方案哪里不对,您”一行人追在开着开着会突然冷脸起身往外走的蒋临辰后面。
蒋临辰长腿不可查地越来越快,声音像是一片冰面,冷而平直“滚。”
蒋临辰平时也很吓人,但是那种对人下手越狠,越不高兴笑得越开心的那种可怕,这些人还没见过蒋临辰这么直接地将情绪摆在脸上,所以才更为惊慌。
他们不敢再往前,蒋临辰甚至没坚持到自己的办公室,随便推开一扇门,房间里正在工作的人被吓了一跳,看着蒋临辰发红的眼睛,张口结舌,蒋临辰不耐烦到极点“都给我出去。”
等房间的人都忙不迭地跑出去,蒋临辰狠狠把门摔上,按上门锁后又像突然脱力一般,一下子靠在门板上。
抬起手,嫌恶地抚过自己的眼睛,鼻梁,停在薄唇上。
前面的力度,和他从蒋临夜那里感受到的一样,很轻,轻到要拼尽全力去体会,才能把解痒的痛收进神经里。
但在微微停顿后,蒋临辰手下一重,像是要把什么特别恶心的东西从身上除去一样,狠狠地碾过,碾得唇角渗血,鲜红流进指缝还在用力。
他要杀了蒋临夜那个家伙。
在熊熊的燃烧怒火中,却有一只如冰雪般莹白的手渐渐勾勒清晰,出现在蒋临辰的意识里,他看着它慢慢向下,和如岩浆般滚烫从他身上流下的痛痒走向吻合。
蒋临辰胸膛沉沉起伏,手上的力度渐渐放轻,指尖往下,慢慢掐握住自己的脖颈,他能感觉到司姒在碰他的喉结。
对蒋临夜的厌恶恼怒一点点失去存在感,另一种汹涌的想法被一次次描深。
好想握住她的手,按着它,真实地压在他的皮肤上,而不是只能想象,只能靠蒋临夜那家伙的“施舍”。
蒋临夜微微仰起头,不由自主地用牙齿微微压住唇,按捺着他对得不到的触碰的渴望,手往下的速度甚至超过了他从蒋临夜那里感受到的,先一步到达滚烫的小腹。
可那只手并没有向他想要的地方去,只停在小腹上方,蒋临辰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解开了腰带,比蒋临夜还要主动,他猛地睁开了眼,入目的是对面的镜子。
他看着自己发红的眼,印着齿痕的唇,除了阴沉发狠的眼神,和蒋临夜那个软弱的怪物别无二致。
让司姒确认过他身份无误后,蒋临夜在外间缓了好一会,又去卫生间洗了把脸,看自己的眼眶没那么红了,才走到内间门口,敲敲门,跟她说他想下楼打工。
他想多赚一点心动币。
司姒听到蒋临夜的声音,应了一声,不是很关心他到底有没有走,继续梳着她的大尾巴。
系统看她就这么把尾巴拿出来紧张得快吐了宿主,要是蒋临夜突然推门进来怎么办
就隔了一扇门啊,她还没锁门。
司姒没理它,系统自己在那竖着耳朵七上八下半天,确定蒋临夜不会进来后,才继续跟司姒说话宿主要不要看看心动值
司姒懒洋洋地反问昨晚你不是看了好几次,这才半天会有什么变化
她语气懒散,系统还是一凛,很是心虚地支吾道人心叵测嘛,而且,蒋临夜都,都那样了,心动值那么低也不科学啊,宿主,咱们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