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要事相商。”
“宣。”扶苏放下奏报,神色平静,目光中却透着审视。
齐地郡守匆匆入殿,跪地行礼后,起身呈上一份文书,额头满是细密汗珠:“陛下,这是齐地盐商联名上书,他们称,私盐猖獗,严重扰乱了盐税征收,恳请陛下定夺。”
扶苏接过文书,眉头逐渐拧紧。盐,乃国家经济命脉,私盐泛滥不仅关乎财政收入,更可能滋生民间势力,威胁社稷安稳。他沉思片刻,沉声道:“此事不可小觑,传朕旨意,着廷尉府彻查此事,务必揪出私盐背后的主谋,不论涉及何人,一律严惩不贷。”
廷尉府内,气氛凝重。新任廷尉彭越正对着堆积如山的卷宗愁眉不展。这私盐案错综复杂,涉及各方利益,稍有不慎,便可能引发轩然大波。这时,下属匆匆来报:“大人,我们发现一些线索,似乎与楚国旧贵族景氏一族有关。”
彭越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警惕:“可有确凿证据?景氏一族在楚地根基深厚,不可妄动。”
“目前证据尚缺,但我们在私盐的运输路线上发现了一些与项氏商队相同的标记。”下属小心翼翼地回道。
彭越思索片刻,道:“继续暗中调查,务必拿到实锤,再向陛下奏明。”
与此同时,咸阳城内一处隐秘的宅院里,几个身影围坐在一起,神色慌张。
“听说廷尉府已经开始调查了,我们会不会被发现?”一个身形肥胖的商人声音颤抖地说道。
“怕什么!”一个年轻人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正是景鸾的堂弟景洪,“我景氏一族岂会怕他们?大不了鱼死网破!”
“不可冲动!”为首的老者脸色阴沉,他是项氏一族的长辈项伯,“如今扶苏坐稳皇位,大秦国力强盛,我们不能贸然行事。当务之急,是销毁证据,再想办法疏通关系。”
几人商议一番,决定先将私盐转移,同时派人去贿赂廷尉府的官员。
然而,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廷尉府的暗探看在眼里。彭越得知消息后,立刻进宫面圣。
勤政殿内,彭越跪地,将调查结果一一禀明:“陛下,私盐案确与项氏一族有关,他们不仅暗中贩卖私盐,还企图贿赂朝廷官员,以掩盖罪行。”
扶苏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怒色:“景氏一族,竟敢如此大胆!传朕旨意,即刻派兵包围项氏宅院,将涉案人员全部缉拿归案,一个都不许放过!”
“遵旨!”彭越领命而去。
夜幕降临,咸阳城被黑暗笼罩,万籁俱寂。一支精锐部队悄然包围了项氏宅院。随着一声令下,士兵们如潮水般涌入,将院内众人团团围住。景庄试图反抗,却被士兵们轻易制服。
“你们敢抓我?我乃景氏子弟!”景洪怒目圆睁,大声咆哮。
“奉陛下旨意,缉拿私盐案罪犯,任你是谁,都逃不掉!”带队的将领冷声道。
景氏一族被一网打尽,私盐案也随之告破。消息传出,百姓们拍手称快,对扶苏的敬仰又增添几分。
处理完私盐案,扶苏将目光投向了北方边境。匈奴虽在之前的打击下有所收敛,但仍时常骚扰边境百姓。他深知,若不彻底解决匈奴问题,大秦的边疆永无宁日。
于是,扶苏召集众臣商议对策。朝堂上,众人各抒己见。
“陛下,臣以为应主动出击,派大军深入匈奴腹地,将其彻底消灭。”大将军王贲慷慨激昂地说道。
“不可,”御史大夫蒙毅却提出反对意见,“如今我大秦刚刚经历一系列改革与风波,国力虽盛,但不宜再兴大规模战事,以免劳民伤财。臣建议先加强边境防御,再徐徐图之。”
众人争论不休,扶苏静静地听着,心中权衡利弊。良久,他开口道:“两位爱卿所言皆有道理。朕决定,先派蒙恬将军前往边境,加固防御工事,训练士兵;同时,暗中集结兵力,等待时机成熟,再一举出击,彻底解决匈奴隐患。”
“陛下圣明!”众臣纷纷跪地领命。
蒙恬领命后,立刻奔赴北方边境。他日夜操劳,指挥士兵修筑长城,训练骑兵,将边境防线打造得固若金汤。匈奴几次试探性进攻,都被打得落花流水,狼狈逃窜。
在国内,扶苏继续推行各项惠民政策,鼓励农桑,兴办教育。一时间,大秦境内一片生机勃勃,百姓们安居乐业,学堂里书声琅琅,田野间稻香阵阵。
朝堂风云与皇室恩义
咸阳宫的夜,静谧而深沉,唯有寝宫之中,烛火摇曳,映照着扶苏与芈萱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