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薇也在,那到底是谁……
“没事,一些老毛病了,谢谢岑小姐关心。”姜寻虚弱地说道。
“如果感觉不舒服的话,还是去医院看看,不要拖着。”岑瀛说完后,转身准备离开。
“瀛瀛……姜薇。”秦莜低声提醒了一句。
“既然姜叔身体不舒服,那就好好休息,姜薇跟我来,我有事要问你。”岑瀛说完就走,迎面差点撞上陆铖。
她看了对方一眼,什么话都没说。
姜薇站在客厅里,面色冷静地看着几人:“岑小姐想问我什么?”
“五年前是你告诉宴佳人我什么时间出门,故而跟她联合找人,想侮辱我对吧?”岑瀛开门见山地问。
姜薇肉眼可见地慌了一下,看了陆铖一眼后,迅速低头。
“我不知道岑小姐在说什么。”
岑瀛没有证据,只要她一口咬定不知道,她也没办法。
更何况这五年陆铖从未提过这件事,也没怪过她,这就说明,陆铖并不关系那件事。
“是吗?那这是什么。”
岑瀛说完,直接往桌上扔了一个录音笔。
“我已经联系好李明朗和那几个渣滓,明天晚上在东街口等岑瀛,肯定让她有来无回。”
姜薇的声音缓缓传来,吓得她伸手要抢,岑尘昀一脚踹在她膝盖上,直接把她膝盖骨踹碎了,姜薇痛得眼泪横流。
“不是…不是我。”她看着陆铖,慌乱地解释道。
“只要岑瀛被强奸的新闻爆出来,到时候岑瀛肯定会被赶出陆家,你就有机会了。”录音笔里又传来宴佳人的声音。
这下,算是坐实了姜薇的罪名。
“先生,不是我,是宴佳人威胁我的。”姜薇知道求岑瀛没用,只能转而求陆铖。
“少他妈废话,你就等着坐牢去吧你。”岑尘昀满脸怒火,要不是看她是个姑娘,他铁定再给她一脚。
“不行,先生,我不能去坐牢!”姜薇爬到陆铖脚边哭诉。
“我儿子在哪儿?”岑瀛又突然问道。
“什么?”姜薇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我不知道岑小姐在说什么,五年前都的事确实是宴佳人威胁我的,我也不知道你从哪里弄来的录音,但是上面的内容不全,当时我跟宴佳人的谈话还有另外一段。”
五年前岑瀛不可能会有那个脑子录音,更何况那时候她在陆家举步维艰,不可能有机会偷听到她跟宴佳人的谈话。
“你想要的另一段是这个吗?”岑瀛说完,又拿出来一支录音笔。
秦莜惊讶地看着她问:“瀛瀛,你从哪儿得的这些东西?”
录音笔里的声音有些听不太清了,应该是五年前就录好的。
可那时候,岑瀛又是从何得来……
“稍后跟你解释。”岑瀛冷着脸说完,继续盯着姜薇。
“不…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件事,要是你知道了,怎么可能会傻乎乎地跳进那个圈套。”
姜薇不可置信地看着岑瀛。
“你们设的局,不代表我不会反将一军。”岑瀛面无表情道。
“什么意思?”姜薇突然不明白了。
“我想离开陆铖,这是个很不错的机会。”岑瀛冷笑道。
“你…为了离开我,甚至不惜以身犯险?”陆铖不可思议地看着岑瀛。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岑瀛心思这么深。
他一直以为,她只是个养在岑家的花瓶,没想到……
“于我而言,你比李明朗更可怕。”
陆铖于她,甚至比十个李明朗还可怕。
他就是魔鬼,是毁了她的魔鬼,永远都不配得到原谅。
“告诉我儿子在哪儿,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她冷着脸对姜薇说。
“我…我真的不知道。”姜薇眼神躲闪。
“你脚上的黄泥是从外面沾进来的吧?我记得,京都有黄泥的地方,只有城北。”
“瀛瀛在这儿等着,我去接星星回来。”岑尘昀风风火火地说道。
“爸,我已经让哥哥去了,我们在这儿等着就好。”岑瀛一脸平静,陆铖眉头又是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