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到身边人均匀的呼吸声,小心翼翼地推开徐慕斯搂着自己的胳膊,在一片黑暗里用脚摸索着床底下自己的拖鞋,趿拉着拖鞋小心地走到客厅摸黑找自己放在沙发上的包。
没开灯的客厅只有淡淡的月光透过那层米色窗帘洒进宽敞的客厅,程果等眼睛适应了黑暗才小心地迈出步子拿着杯子去饮水机那里接水,她还是爱着他的,不是吗,而且比自己想象里更爱。
程果幽幽地叹了口气,摔,自己也太没出息了。
安凝说,男人愿意和任何一个女人做、爱,无论他爱或不爱,但是女人只愿意和自己爱的人做、爱。今天晚上她脑子被驴踢了所以决定赔了夫人又折兵地用自己来证明一下她到底还爱不爱徐慕斯。
握着杯子坐在沙发上,程果把那盒药从自己书包里翻出来,今天晚上林暮在她包里取纸巾的时候看到她的药当时就大呼了一声,妞,你实在是太YD了,擦,今晚准备来几次。
两小片药躺在自己的手心里,程果想到程勋气急败坏的话有些烦躁地掐着眉心,这是程勋第一次跟她爆粗口,她能想象他在电话那头已经快疯了。
她一直都觉得自己挺聪明的,爱就爱不爱就不爱,多干脆豪爽,程果不喜欢去猜也不习惯去怀疑,只是为什么一听说自己和徐慕斯在一起程勋会那么激动甚至气急败坏。
手心里的药片微微汗湿,程果手搭在沙发扶手上喝了一小口水刚把药片送入口中,却没看到不远处淹没在黑暗里那道修长的影子。
“啪”地一声,客厅灯光大亮。
徐慕斯在程果不安的眼神里一步一步走过来,伸手拿起那个瓶子手指转动着药瓶看到药的名字,“避孕药?程果你真是长本事了!”他的声音冷得不带任何感情。
16、教官,不可以
徐慕斯在程果不安的眼神里一步一步走过来,伸手拿起那个瓶子手指转动着药瓶看到药的名字,“避孕药?程果你真是长本事了!”他的声音冷得不带任何感情。
“不然呢?”哪里有压迫哪里有反抗,程果虽然是混血但是毕竟母语是汉语吵起架来也绝不示弱,“你难道让我去买个避孕套,还是,我边上学边带着孩子,还是你把孩子带到军队,而且我才二十岁不想被孩子套牢,我只是,防患于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