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点点头,“小爷我一直是从一而终的。”
轻扯一下嘴角,从一而终?徐熙泽有些不屑,“你确定程果知道当年的事情还会和你在一起,你确定程立安那只老狐狸不反对?你确定程诺不搅局?还有,你觉得她是真的忘了,还是是故技重施让你痛彻心扉一次?你比我好多少?”
徐慕斯不动声色地喝了一杯酒,微笑着反击,一把盐均匀地洒在徐熙泽的伤口上,“我比你好在,程果喜欢我,而安凝对你完全没感觉。”
打电话给司机顺利把徐熙泽弄走,徐慕斯久久地坐在车里,整个身子笼罩在一层阴影下。
驱车回到半山别墅的时候,天色已经快亮了,徐慕斯站在程果房间门口推门而入,她趴在床上被子被踢到床下,露出一大片白皙光滑的背。
俯身在程果唇上留下一枚吻,她伸出舌头回应了自己一下,像是以前的习惯这么多年一直没改。
徐慕斯目光停在程果的右手上,神色有一闪而逝的黯然。
她依然笑得很二,她一直在笑可是他仍然没忘记她是怎样抬头看着天空不让在眼里打转的眼泪滚出来,那个骄傲的女孩子穿着白色的病号服在夕阳下一字一顿地说,“徐慕斯,我只是需要时间,你怎么忍心让我在失去手指之后,再失去爱情?”
我怎么忍心,在你失去之后理直气壮地在你身边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你的失去?
徐慕斯的吻轻柔而细密地落在程果的伤口上,可是,除了你,我还能爱谁?
7、教官,不可以
煎锅里的金黄的蛋发出“嘶嘶”的响声,程果哼着歌围着徐慕斯的衬衣当围裙,金色的GA标志在晨光里反着光,一铲子顺利把圆圆的蛋倒进盘子里,把烤肠切下两片摆在蛋上面,一张可爱的娃娃脸在盘子里笑眯眯的。
“好吃不?”程果趴在椭圆形大餐桌上一副傲娇的模样。徐慕斯抬头上下打量了程果一眼,优雅地拿纸巾擦擦嘴,“我想,你肿成这样也是情有可原,”不等某胖妞爆发就拿起蓝色军帽招招手,“过来,快迟到了。”
坐在徐慕斯车里,程果回头看看渐离渐远的半山白色别墅忍不住开口,“那个,教官”
“恩?”徐慕斯转着方向盘,回答得有些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