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除非利益相冲,不然谁都不会威胁到谁。”
他说着,淡睨了姰恪一眼,“你是爷的人,他是大帅的人,你威胁不到他,他也不会针对你的。”
姰恪缓缓点头,若有所思,随即有压低声。
“那你得帮我防着他,我太了解这行的人,真正有才的医者人人求知若渴,对医典古籍贪若珍宝,他知道我是‘医门子弟’,再要瞧见我的丹药和手法,以后一定会打我家祖传书札的主意,我姰氏医术绝不外传的。”
江四爷清懒嗤笑,还挺看得起自己。
他摇摇头,没同姰恪说什么,转而吩咐林妈。
“天暗了,晚膳早些送上来。”
说着又看了眼姰恪,下颚轻抬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