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伍,你让开!”吉年吼道。
裴伍眼神有些闪躲,却依旧没让,“皇上有要事要和王妃相商,吉年,你还是别去打扰的好!”
吉年有些愤怒地说道:“裴伍!你说的这是人话吗?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你给我滚开!”
吉年狠狠推了一下裴伍,趁此机会闯进了房间。
储纤仪被逼躺在地上,她正欲反击,一掌打开卫君临。
吉年看见这场景,有些吓坏了,赶紧上前来扒拉如禽兽般的卫君临,“皇上!皇上!你别这样!你放开王妃!”
旁人的打扰,令卫君临被迫失去了些兴致,他一脚踢到了吉年的肚子上,很是不悦。
“你个贱婢!竟敢管朕的事?!”
吉年捂着肚子,有些痛苦。
裴伍见状,有些心疼,可犹豫来犹豫去却不敢上前扶她。
储纤仪过来扶起吉年,卫君临气冲冲地走出了房间。
储纤仪心疼地为吉年被地板摩擦流血的手上药。
储纤仪忽然懊悔。
“我当初就不应该撒蒲柳症这个慌,更不应该把希望寄予在只要带着家人远离朝堂,就能和家人平安度日的想法上,如果当时我能够带着十万大军上阵杀敌,攻上皇宫,试图反了这国,或许谁都欺负不了我们!”
吉年有些被储纤仪的话给吓到了,“小姐,这话可不能乱说!要是被皇上听见了,那可就完了!”
“我这不是心疼你!况且我到现在才明白,人不是只有逃离危险才能规避危险,只有变得强大,试图反抗危险,才能赢过危险!”
吉年挠了挠额头,有些懵懵懂懂,“王妃说的话虽然有些绕口,但只要是王妃说的,那肯定是有道理的!”
……
北海国战场。
两军交战,必有伤亡。
第二次交战时,虽然北海军比南原军人数要多上两万,但所幸卫瑾阎的部署周全,暂时占了上风。
卫瑾阎身着铠甲,手持刀剑,骑在马上,上阵杀敌,威风凛凛,以一敌百,越杀越勇。
敌方溃不成军,气势大减,南原军气势高昂,乘胜追击。
就在,北海军有退军之意时。
忽然,一群手持刀剑的南原军,竟一起举剑,朝卫瑾阎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