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这几个人肯定没了,现如今,你若是不去通风报信,他们几个定然还能再个活几天!”
衙役的手忽然停顿了下来,他吓得瞪大了眼睛,赶忙解释道:“王爷!天地良心,我只是一名小小的衙役,绝对跟这件事情没有任何关系!”
“没有最好!”卫瑾阎看向衙役的手,吩咐道,“你别光倒在桶里,你得淋在他们的头上!”
这三个服了软骨散的犯人,只能软绵绵的嘤嘤叫,无法做任何反抗的动作,他们的眼神就像是三只有强烈意见的病猫一样。
衙役不禁扯了扯嘴角,腹诽道,这王爷的想法可真够变态!
夜壶全部倒完后,卫瑾阎又吩咐道:“你把泔水桶的盖子再给盖上!”
衙役照做将泔水桶的盖子盖了一半。
卫瑾阎却忽然又纠正道:“你把那个盖子往这边再盖盖,盖的太少了!”
“啊?”衙役惊讶回头道,“全盖上,岂不是要闷死他们了?”
卫瑾阎笑了一声,道:“闷不死,你留稍微一点缝隙就行了!千万别留太多!”
“知道了,王爷!”
衙役照做,将盖子盖到只留下指甲大小的缝隙。
衙役盖好盖子后就要退下。
储纤仪忽然叫住了他,“回来!”
衙役只好又转过身来,“储小姐又有何吩咐啊?”
“明天去把所有的衙役还有县丞和主簿都叫来!”
衙役有些面露难色。
“做不到?”储纤仪质问道。
衙役犹豫着道:“我尽力……”
“不行!必须做到!”储纤仪正颜厉色地说道。
“对!储小姐让你必须做到,你就得必须做到!”卫瑾阎附和道。
衙役怏怏点头道:“是!”
卫瑾阎锁上柴房的门,与储纤仪走了出来。
储纤仪瞥了眼卫瑾阎问道:“你之所以那样对他们三个人,是因为你觉得像他们那样的人即使用刑,也不会轻易交代,但在那样的环境下,他们却容易受到心理上的摧残和折磨,从而崩溃,主动交代?”
卫瑾阎浅浅一笑道:“储小姐果然冰雪聪明!”
储纤仪回道:“任王爷审问犯人的手段也挺别具一格!不过现在当务之急,我们得赶紧把蝗灾之事告诉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