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将军她得了一种名为蒲柳病的罕见绝症,发病之人全身力如绵柳,时常会出现吐血后昏厥的症状,生命如蒲柳般脆弱,转瞬即逝,得此病之人最忌受凉,劳累,情绪激动,且多则能活三月,少则只有三日可活!”
卫君临大惊,一脸不可置信,“不可能……不可能!纤仪她怎会得如此怪病?张太医,纤仪她前几日还好好的,你莫不是诊错了?”
“太子殿下,老臣绝不会诊错!此病症潜伏期很长,短为四月,长为十年也不是不无可能,这期间会与常人无异,等到发病之时已是无力回天,老臣年少时曾听闻此病在商朝国盛行过,究其原因,却无人知晓,但后一神秘巫师做法,竟让此病消失了,或许,储将军的病与她两年前前往商朝国寻找兄长的尸体有关……”
卫君临眼前一亮,“那张太医你快去请那巫师来为纤仪做法!”
张太医面露难色,犹犹豫豫开口道:“殿下,老臣年少时那巫师与老臣已是一般年纪,现下恐怕早已离世,老臣也未曾听说那巫师有子孙后代,或把一身本领传授于何人,所以……”
卫君临紧锁眉头,满面惆怅,“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张太医忽地抬了抬遮住了大半眼睛的年迈眼皮道:“或许,有一人可能有办法……”
“谁?”
“七皇子!”张太医答道。
卫君临十分惊讶,“自小就住在冷宫的七弟?”
张太医顿了顿,娓娓道来,“七皇子的娘亲舒贵人是商朝人,因得怪病被佛光寺无禅大师断言此病是因腹中胎儿才得的此病,是不祥之兆,腹中胎儿更是留不得,圣上念及往日旧情,将舒贵人打入冷宫并留舒贵人腹中胎儿一命!”
“入冷宫时舒贵人即将临产,后来七皇子在刚满月时,夜里高烧不断,舒贵人前来找老臣求药,老臣见舒贵人有些虚弱,便询问几句,才发现舒贵人与蒲柳病的症状无异。“
”但那时距巫师在商朝国做法已过去三十多年,老臣也无能为力,本以为舒贵人时日无多,却不曾想,直至七皇子十五岁时,舒贵人才离世。”
“老臣猜想舒贵人定是一直使用神秘药物,此药物虽不能彻底根治,但定能续命,否则生产时的虚弱,舒贵人绝对承受不住,还存活于世这么多年!”
“而七皇子与舒贵人相依为命十五年,定然知道那药究竟是什么,若能把七皇子请来,虽不能彻底根治储将军的病,但也能保她十几年性命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