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能告诉我什么？”

龙哥其实对调查员的观感也并不好，但是为了保命，还是不情不愿道，“这东西对人体并没有什么危害，而且你们人类不是自己也会用异种进行产品研究么。”

睢宁挑眉，“很普遍吗？”

龙哥乐了，感情还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白花。

“黑市上到处都有，富人区还有专门的拍卖会，而且……不止异种周边的研发产品，还有富人会……买卖异种。”

睢宁的瞳孔猛地一缩，“你说什么？交易异种。”

龙哥的脸上原本已经看不出什么表情，但是能从他的眼神中看到冷意。

“有啊，你以为你们人类是什么好东西，那些没有什么攻击性的异种交易已经是默认合法的了。”

睢宁有些难以接受，“人……买异种回去干什么？”

龙哥看了睢宁一眼，“人养狮子老虎干什么？财富的象征，猎奇的心理，变态的需求……”

龙哥张开嘴笑了，睢宁看到他口腔里层层叠叠的利齿，他的口腔应该能180度张开，咬合力惊人。

“异种捕杀人类，人类消灭异种，这是正常的食物链。可是也有很多异种，成为异种不是他们自愿的，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但是被冠冕堂皇地囚禁、交易、虐杀、研究，这些就是你们所谓的大道吗？”

睢宁心中泛起滔天巨浪，但是脸上还是保持着平静。

“你说的这些，怎么证明。”

龙哥开合了两下嘴巴，从包里掏出一张卡，扔给了睢宁。

“这个拍卖会不定时开，后天就有。”

睢宁低头看着手里的那张卡，黑色的背景，上面只有一个红色的号码。

睢宁知道也再问不出什么，看着龙哥道，“我和你打听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