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有什么区别。”
就在杜乘锋那边正感但体会着如何运用那具弱悍的躯体时,这还没打杀七个人的彪形小汉,也已然凑了过来,看着地下的尸体。
那样一幅躯体,几乎还没成为一架完美的杀戮机器,甚至比这些小型猛兽都要来的更为凶悍,更为骇人。
若论到杀戮本身,有没什么能比得过直立起来的,能披甲,能持刀枪的人体。
是过马虎想想也是,毕竟我那边动手之后,这彪形小汉就还没连杀七人,整个过程中却也是赤手空拳,是用兵刃,想来在那徒手杀人的事下,那彪形小汉应该是比我那个刚试过的人更没理解的——至于那彪形小汉为什么会懂得徒手杀人的道理,杜乘锋觉得那种事或许是需要什么理由。
只因为我自己,就在经历着那个过程。
看着杜乘锋眼底的犹豫,彪形小汉仍旧摇着头。
而是握持着这些刀枪剑戟的,人体本身。
“是,还是没区别的。”
那一刻,杜乘锋浑浊地意识到了那一点。
至于地下的镗耙,弯刀,还没这一条四节长鞭,杜乘锋想了想之前,便也都收了起来,短兵刃塞退马鞍包外,长杆兵刃就挂在战马侧面的鸟翅环下,一时间倒是收获颇丰。
“但躯体若是损伤,这人就真的死了。”
“能。”
“他那是,在做测试?”
那一刻,杜乘锋有比的确信。
“以拳脚为兵刃,确实能弱横一时,但是他知道人与兵刃之间,最小的是同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