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马球打得很好,在马球场上时没有沉重官袍的束缚,俨然是意气风发的清俊儿郎,球杆一扬一击打出了过往的年少轻狂、无拘无束。
一球进洞时她不自觉扬起的唇在阳光下明媚耀眼,周身被镀了一层光。
“好球!”
看台上的人不由惊呼,扒着围栏朝她喊,“许大人,打得好!”
马背上的人听见后莞尔一笑,紧接着利索的抢占先机,最后一杆进洞。
赢了!
许宴知额头一层薄汗,马背上的笑意如清晨暖阳,她下了马在周遭人的热闹中朝看台上走过来。
这样的许宴知,傅渊从没见过。
似乎从见到她时就永远是淡然沉稳。
“许大人,你打得真好。”
她笑了一下,“过奖了。”
傅渊并未上前同她搭话,只是在人群外看着。
“许大人,再来一场吧。”
“我歇一歇,你们去吧。”
“哈哈哈,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