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分出男女来?许宴知你来了,你说这一条该如何改?”
许宴知闻言凑过去看,“倒不如就此不分男女了,省得男女所学还会有区别。”
陆凊道:“可若不区分,男女在一个学堂总有不便。”
季谨疏赞同道:“是啊,不分男女的话要是课堂上讲述的敏感,那该如何是好?”
许宴知反问:“既废了女子规定的学习书目,那为何不能同男子所学一致?何等知识是男子听得,女子听不得的?”
李忠明附和,“我说也是,既然都废了《女规》《女戒》这等女子必学书目,那她们想学什么想看什么不就全凭她们自己做主了吗?那一个学堂分出男女来还有什么用?”
谢辞举着笔,“哎,要不这样吧,男女可在一个学堂念书,但男女需分开坐且中间隔上,也省得有些男子不安分。”
许宴知点头,“这个可行,一间课堂一位先生,男女皆在,所学也一致,中间有东西相隔也避免了女子不便的情况。”
见众人赞成,严正便提笔将此条写下。
谢辞凑在许宴知身边,“你去哪了?现在才来。”
“去见了杜河霖。”
“他同意调兵了?”
“同不同意不是他能说了算的,圣上虽有意,但朝中各方势力压着杜河霖也无能为力,我只能另寻他法。”
谢辞:“你把主意打到瑞阳王身上了吧?”
许宴知轻笑,“你又知道了。”
谢辞洋洋得意,“那是,聪明如我。”
许宴知推着谢辞坐回去,“行了聪明人,继续改吧。”
“把你带来的栗子酥给我吃点。”
许宴知一本正经,“你是狗鼻子吗?”
“啧,你会不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