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今天时荔坚持来问,她也没有勇气将这些腌臜的事情说出来。
害怕没人理会,更害怕时荔和徐总管其实是一丘之貉。
时荔深吸了一口气。
“多谢你肯相信我,你回去吧,这件事情有我呢。”
她也是女子,遇见这样的事情,且自己有那么一点儿微薄的能力,就不能不管。
“对了,”宫女临走前,时荔忽然想起刚才屋里受伤的那个宫女,“那个宫女头上的伤,也是徐总管……”
“除了他,还有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