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不想回答这个问题,随便找了个借口说:“你要去哪?我陪你去。”
琳琅见她转移了话题也没什么反应,只是淡淡道:“公子府吧。”
于是二人便在公子府下车。
好巧不巧傅池衍此时正在后山练功,他只带了正清,没有带任何奴婢。崔扶月刚好就留下招呼琳琅和傅溪尘了。
“既然子岑也许久未练了,不妨一同前去,刚还让阿绥帮你温习一下。”
于是二人便在崔扶月的带领下来到了后山,崔扶月也是第一次来,有点找不着方向,还得靠着听声辨位找到傅池衍的所在的。
傅池衍见有人来了,便停下了舞剑的动作,回头去看向那走来的三人,把剑扔给正清,喝了一口水。
“你们怎么一块来了?”傅池衍甚至头都没回就问了。
“半途遇到的。”
崔扶月将二人带到后便行了个礼就要离开,傅池衍回头看见她走掉的背影。崔扶月自然会识趣离开,要是傅池衍想让她在这待着的话,一开始就叫她一起来了。
傅池衍坐到了石凳上,说:“我累了,你和正清过两招吧。”
“公子,你才练不久怎么就累了?”正清不解,因为平时他都要练两个时辰以上的,如今才不到半个时辰。
傅池衍没有说话,只是冷漠地瞥向他,正清立马低下了头,将手中的茶水放到一边,用傅池衍的剑跟傅溪尘打。
琳琅坐在傅池衍对面,说:“太子没对敛华动手,为什么?”
傅池衍似笑非笑,道:“可能是她还有利用价值?”
“我倒觉得他眼神不对劲。”
“有什么不对劲的。”
琳琅将茶杯送到嘴边,小抿一口,然后用手抵着下巴,说:“就像你看敛华一样不对劲。”
傅池衍没有太在意她的话,只是那眼神始终没有从傅溪尘身上离开过。看他躲避时脚步轻盈,感觉正清的每一招他都能轻松躲过,但却是每一招都躲不过,恰恰好都预判到正清出招的位置,然后顺利撞上。
入夜后,傅池衍回到了青棠院,原本以为会看见崔扶月在浮云居给他准备洗澡水,却是涵嬅在准备。
他看向飞鸟居时,那一向到晚上就会亮灯的屋子确是暗着的。
涵嬅放好水后便说:“公子,水放好了。”
傅池衍点了点头,心情快起来似乎不是特别愉快,涵嬅很识相地便离开的。并不是因为看见涵嬅而不愉快,而是因为没看见崔扶月而不愉快。
他这三天里看见崔扶月都是件难事,明明住在同一个院子里,确每次都能错开来回的时间。
他这才决定就坐在门口等着,看她回不回来。很显然他这个办法是有效的。
知道戌时才看见崔扶月从青棠院门口进来,只是她没有要去浮云居的意思,傅池衍便喊了她一声。
崔扶月走近了些,他才看清崔扶月身上脏兮兮的,就连脸上也沾这些许泥土,就像刚从什么犄角旮旯里出来的一样,但洗洗还能要。
“你身上怎么回事?”傅池衍问。
崔扶月似乎很着急回去,连说实话的语速都变快了“沾了点土,不妨事,奴回去洗洗就好了,奴告退。”
傅池衍还没同意她便提着裙子跑了,只给傅池衍留下一个背影。但他发现自从那日在雪中给周颜妺打伞后,在傅池衍面前的自称就变了。
傅池衍叹了口气,总要有个人低头,总不能一直这么僵持着吧。
她要是个寻常奴婢,这样以下犯上,目中无主,擅自逃离的行为,怕不是早死八百回了,奈何主子对她有意。
想到这,傅池衍便走到飞鸟居门前,敲了两下后便推开了她房间的门,但他的眼光在屋子里扫了一圈却不见人影在何处。
“敛华?”
谁能想到崔扶月这时正舒舒服服地躺在浴盆内泡着热水澡呢?她听到傅池衍的声音后无疑是被吓了一大跳,连忙从浴盆中出来,穿好衣服。
出来时便见傅池衍正坐在凳子上,玩弄着桌子上的茶杯。
崔扶月额前的头发是湿的,略微有些卷,整个房间都透着一股子淡淡的茉莉花香。
“见过公子。”
傅池衍没说话,而是起身走到崔扶月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看起来一副非常不好惹的模样,开口道:“对不起。”
崔扶月闻言猛地一抬头,“为何?”
“就算是那日琳琅没有放鼠扰婚,我也会想办法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