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顾手足,随意将一人扼杀,手一挥便可定义一人生死。
随后她便听见了那群人离开的声音,她跪坐在大雨中,看着那火光渐渐消失在了长廊之中,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泪水倾泻而下,又被雨水冲刷,她从来没有哪个时候比此时此刻更想看到傅池衍的出现,可她深知,没有人能帮得了她,傅池衍也不行。
她浑身湿透地回道了浮云居,便见那躺在床上的外老太爷嘴唇发白,面无血色,手垂吊在床边。
崔扶月像一具行尸走肉一般,满脸不敢置信的表情,眉头拧在一起,走到床边跪下,双手颤抖地给外老太爷把脉。
脉搏没有跳动的痕迹。
她又去探脖子处的动脉,一动不动。
她的表情逐渐失控,伸出手去探他的鼻息。
随后便抓起了外老太爷那冰凉的手,撑着额头无声地哭着,许是越想越伤心,便放声痛哭了起来。
“奴才刚将海棠树种下呢,您怎么都不看一眼,就走了……”
在静尘院中的傅池衍翻来覆去彻夜难眠,心中总感觉堵得慌,因为噩梦惊醒了好几次,正清干脆也不睡了,彻夜守在门口。
崔扶月收拾好了外老太爷生前用的东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