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傅溪尘提早回去了,待他走后,涵嬅才开口道:“公子,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便是。”
“您说那敛华不将水缸装满水便不得吃饭,她见雨势太大便停下了手里的活,可那些与她同屋的婢女不让她入座吃饭,甚至不愿给她吃食,将她驱逐出了伙房。”
话音刚落,傅池衍还未开口,便听见“啪”的一声亮响,琳琅将筷子摔在了桌子上,说道:“那只叫花鸡是本郡主偷的,也是本郡主让敛华吃的,罪责不应在她身上,那水缸装不满也是情理之中,本郡主劝二公子将命令撤回。”
傅池衍放下筷子,起身便打着伞往伙房那边走去了,涵嬅跟在身后加快步伐,时而走时而小跑,累的气喘吁吁。
刚到伙房不远处,便看见崔扶月正蹲坐在门口,环抱着自己冷的哆嗦的身子,在里头吃饭的一位婢女“好心”地往外面扔出了半块馒头,正好扔到了她的脚边,便传出了一阵阵嘲笑声。
“你看看她,真好笑。”
“活该,谁让她偷吃好东西了。”
崔扶月刚要捡起地上的馒头,便看见眼前出现了一个黑色的鞋,他抢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