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诚恳地发问。他们是特管局的老工作人员了，自然能发现这三十年来方方面面的变化。

阵法所带来的气运在不断减少，正是最明显的变化之一。

他们早已将此事上报给了特管局局长，但局长除了让工作人员抓紧调研、加固阵法，试图找出原因之外，也并没有别的好办法。

宁墨面上的表情有些严肃，缓缓说道：

[因为天道，自始至终是公平的...]

宁墨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老张反驳道：

“不可能！天道是偏爱人类的！动物怎么能和人类相提并论。不是有句话叫大道五十，人遁其一...这足以说明，人类是天道最后的后手！”

“是啊...怎么好端端地，扯到天道上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