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员外怒了,一招手,几个大汉过来,对着思思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思思整个身躯,已经痛得蜷缩到一起,手还死死抓着郑员外。
“嗤!”
一顿拉扯中,郑员外的裤脚,被生生撕下一截。
当着这么多权贵的面,被一个贫贱女子扯坏了裤脚,郑员外怒火中烧,示意:“丢,把她给我从楼上丢下去!”
几个壮汉,直接抓起思思,丢出窗外。
“砰!”
思思的身躯,重重砸在了地上。
“妈的,晦气!”
……
酒铺里。
思思躺在床上,紧闭双目,只有手里,死死抓着那片绸缎。
一旁,李琴抹着眼泪,低声哭泣。
郎中已经来看过了,思思先是被打断脊椎,再从二楼被摔下来,活的可能性,已经不大。
就算活着,也可能终身瘫痪。
在这个年代,瘫痪基本就废了。
而现在,思思还处于昏迷状态。
陈铁衣握着思思的手,低声自语:“傻孩子,你怎么,不吹口哨呢。”
他摸了摸思思的额头,从一旁,拿过木棍,开口:“姐,我出去一趟。”
似是猜到陈铁衣的想法,李琴抓住他的手:“你,你别做傻事。”
陈铁衣轻轻挣开李琴的手,低声说:“姐,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便推开门,风雪之中,走了出去。
……
夜已深。
郑员外府。
一个白发束在脑后、眼睛上蒙着一块黑布的少年,拄着木棍,缓缓停下。
随即伸手,扣了扣门上的铜环。
不一会儿,有管家不耐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