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定然不似先前!”
他折扇一挥,极其笃定的下了结论。
夙墨渊端起热茶浅呷一口似是没听见般没有理会他。
靖峥:“.......”好烦,最恨沉默寡言的男人。
你倒是说话啊!!
靖峥咬咬牙,挥折扇的手僵巴巴的收了起来,伸出一根手指头,不情不愿地开口:“一千两,买你的消息!”
还在慢悠悠饮茶的男人眼皮都未抬一下。
靖峥梗着脖子,再道:“加两千。”
男人终于有了一点点反应,当然就只是那么一点点。
靖峥抿唇,死活不肯再加价,半晌,憋红了脖子,气闷的低喊道,咬牙切齿:“五千!不能再多了......”
痛失兜里这个月的最后一笔零花钱。
好在男人抬了眼。
“.......”
靖峥无语,靖峥掏兜,靖峥把银票重重拍在桌子上!
夙墨渊眼波平静掠过他紧攥着银票的手,语气不急不缓的淡声启唇:“你想的什么,便是什么。”
?玩我呢??
靖峥破防了,瞪大眼不可置信得看他,六千两巨款竟然就换来这模棱两可的回答。
他不甘心的欲要张口讨伐一番时。
“孤让你办的事如何了?”
一句话及时给他大脑干沉默了一瞬。
靖峥找回思绪,敛了不正经的八卦脸,颇有几分肃容,正色道:“如你所料,按照计划,那薛丰果然露出了马脚。”
语顿,他便将这半月来发生的事细细阐述娓娓道来。
一炷香过去。
两人已确认了下一步如何。
正事说完,夙墨渊站起了身往门口迫不及待的离去。
见他起身前还不忘拿走放在桌上的银票。
靖峥不干了,看着某太子背影就喊:“喂!太无情了吧!那可是整整六千两!我这个月全部的零花钱,没了,都没了!!!”
啊啊啊哪怕留下一半也好过一个铜板都不剩啊。
夙墨渊止住脚,却未回头,淡语:
“孤的皇后之位,非她不可。”
语罢他头也不回的迈步出了门。
背影消失。
愣住了的靖峥反应过来。
原来如此。
诶不对!这不对!娘嘞!万年铁树居然开了花!
犹然还记得多年前得游僧断言太子命里不宜早婚。
这是,时候到了?
若当真如此恐怕要惊世骇俗了。
真是猴吃辣角,直了眼啊!!
不愧是他。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看来以后要重新看待媚娇娇了。
靖峥瞬间想到今日痛失的一万五千六百三十两!
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