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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侯身为司异令,大秦三十六郡异人的担子就在本侯身上担着!”林跃目光坚定、腰身笔直负手而立:
“怕?本侯北伐匈奴至河套,南征百越至岭南,东讨梁山贼首,更是出海东渡至蓬莱,这一路本侯不是没有怕过,但本侯知道,只要将他们都打服了、打死了,就没什么可怕的了。
至于异人,亦或是你们,不过是本侯的手下败将罢了。
只要本侯一天在这司异令的位置上,谁敢起兵,本侯便送谁去见阎王!
到时本侯倒要看看,是本侯怕,还是你们怕!”
说罢,林跃一甩衣袖喝道:“大虎,送客!”
守在门外的大虎当即推门而入,与之一同而来的,还有二虎等两名手持枷锁的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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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们要干什么!”苏广天望见他们手中的枷锁,沉声问道。
大虎接过一半的枷锁,狞笑着向着苏广天走来,“老先生,您别怕,这玩意越挣扎勒得越紧,您忍一忍,我们很快便到剿异军第一狱了。”
“哥,改名了,如今叫廷异第一高等大狱。”二虎手持另一半枷锁上前。
苏广天转身望着林跃,怒道:“武威侯,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非要将老夫往绝路上逼么?”
“苏伯父你今日来此,不是要逼小侄踏上绝路?”林跃摆了摆手,示意大虎二虎将其擒下去。
而他知道,大虎二虎能够带着枷锁进来,背后必是有人指点。
果不其然,此刻房门外两侧忽然涌出十余人来。
林跃下意识后退半步,什么时候府中多出这么多生面孔来了?
但还不待他发问,便见那群人便开始自报家门:
“侯爷,小的那是《大秦日报》金牌的金牌记者,您叫我小徐便可以......”
另一人则抢着说:“侯爷,小人是《咸阳法制报》的记者,小王,敢问此人是因为犯了什么事才被关押的?”
“侯爷侯爷,我是《大秦军事报》的记者,屋内躺在地面的那个人是谁啊?”
这等场面,林跃一瞬间懵逼在原地,就连大虎二虎饶是早已知晓,但也仍很是吃惊。
但就在这时,有几名记者忽然冲向那倒地不起的苏广天,对着已是口中渗出黑血的苏广天,依旧不停的问道:
“老先生,请问您现在是在畏罪自杀么?”
“老先生,请问您能回应一下您是来干嘛的么?”
“老先生,请您回答一下问题好么?”
而一旁的大虎、二虎则是下意识后退避让这群记者,此刻他二人手中拎着尚未套上的枷锁,忽然神色一变。
二人小心翼翼的望向林跃,见林跃那道目光,下意识低头不敢直视。
而这时方仲永自门外而来,他先是对林跃施了一礼,随即拍拍手对着那群记者喊道:“诸位先停一停,如今他们恐怕是不方便回答问题,诸位先随小子去待客厅喝些茶水,然后我们再安排时间采访好么?”
几名记者一听“茶水”,纷纷点头应道:“辛苦小兄弟了...”
待这群记者离去后,郭嘉笑盈盈的来到林跃身旁。
林跃一把搂住郭嘉的肩膀,大笑着说:“奉孝,你这招...高啊!”
郭嘉拱手笑道:“侯爷,属下也是歪打正着,不过如今要务,还是要进章台宫,亲口与新帝说清原委。”
林跃点点头,他指了指那素茜与苏广天的身体,
郭嘉沉声说:“这苏广天的身份怕是不寻常,为避免受辱,身上不止一件能够自尽的宝物。”
“那外面...”林跃手指了指外面随方仲永前往待客厅的那群记者,
郭嘉沉声说:“主公您放心,外面那群人都是与我侯府有些关联的报业,这里全部都交给属下便可,主公您大可以放心进宫。”
林跃见此情形颇为感慨的说:“好,有奉孝你在,本侯之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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