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做错任何事。”佐里安告诉他。“你的咒语施得很好。你的塑形技巧还不够好。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给你看更多的塑形练习。”

“太好了。”凯尔咕哝道。“更多的塑形练习。你真让我想起了你偶尔带过来教我们的那个Xvim家伙。”

“那个人是他的导师，所以这有点说得通，”Kopriva说。“根据我对这家伙的了解，如果你被分配给他，你必须全力以赴地发挥你的塑造技能。”

“好像佐里安在这里受苦似的。”埃德温抱怨道。和佐里安一样，他也是被强行分配到Xvim上的人之一，而且至今还没有从这个阴影中走出来。可能是因为他真的只关心能帮助他制作傀儡的魔法，而塑形技能在这方面的必备技能列表中并不靠前。“他可能是我们学院历史上唯一一个喜欢他和他所教的东西的人。”

“你要是知道有多少人高度评价赵老师的教学技巧，你会大吃一惊的，”伊尔莎带着揶揄的微笑说。虽然大多数人并不欣赏他的天才，但总有一两个学生在他的指导下能够茁壮成长。他这么多年来在学院的工作可不是白干的，你知道吗?”

“我们知道他很擅长自己的工作，但他真的有必要这么刻薄吗?”奇安娜撅着嘴说。“上次他来的时候说我的塑形技术‘完全不够’。我敢肯定，我的塑形技能最坏也不过是一般水平。”

Zorian指出:“事实上，他们现在的成绩远远高于平均水平，这几乎完全是由于Xvim每次来这里都把你逼得越来越远。”

“老师的宠儿。”齐亚娜气呼呼地指责他。

他很肯定奇安娜来这里只是因为雷尼也来了，而不是因为她真的很想提高自己的魔法技能……但值得赞扬的是，她确实努力跟上其他人，不愿意落在后面。因此，每当Xvim批评她并催促她尝试更多时，她都不情愿地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迎接挑战。

她现在并不感激，但佐里安确信她最终会明白Xvim是在帮她一个大忙。大多数人都要花一大笔钱才能得到大法师的私人指导。

过了一会儿，伊尔莎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在那之后的一段时间里，这个群体继续相互交流，互相帮助，但最终人们开始离开，这个群体变得越来越小。桌子上的人早上还很拥挤，很忙，现在开始打扫干净，安静下来。

最后，只剩下佐里安和雷尼坐在那里。佐里安本来也想离开，但从雷尼投给他的眼神和她散发出的情绪中，他看出她想和他谈谈，所以他保持耐心，留在座位上。

入侵被挫败了。帕纳塞斯仍然是封闭的。没有比这更紧迫的危险时刻占据着他的注意力。他终于可以浪费一两个小时的生命，而不会在脑后感到内疚。

“我才意识到已经一个月了，我还没有感谢你帮我找到我的弟弟，”雷尼最后说，语气有些犹豫。

佐里安不知道该说什么。既然她这么长时间都没提过这件事，他有点觉得她想假装整件事都没发生过。

“对不起，”她说，笨拙地摆弄着双手。“我知道现在很晚了，而且——”

“我并不是针对你。”佐里安向她保证。“我没做什么，真的。我只是帮你联系了合适的人。剩下的事是你做的，你组织了其他变形人来执行营救任务。”

“你已经听说了?”她惊讶地问。然后她摇了摇头。“等等，你当然听说了，我到底在说什么?”在我那天晚上看到的事情之后，如果你对所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那才更令人吃惊呢。”

“我听说你成功地救了你的兄弟。”佐里安说。

“猫变人和鸽子变人成功地救了我弟弟，”她纠正他。“我只是帮助警方联系他们，说服他们帮助我。然后我就站在旁边等着看他们会不会成功。不过没错，报纸一直把整件事都归功于我。市警察坚持让我作为整个行动的代言人。我真的不明白。”

有什么好理解的?她是一个美丽的十几岁的女孩，有一个试图拯救她弟弟的感人故事。警方可能不想在埃尔德马尔的部队完成调查之前公布真实情况的细节，这是转移公众注意力的好方法。另外，这是一个有幸福结局的故事，Eldemar现在真的很喜欢把这些推到最前沿。

当然，他没有大声说出来。

“我敢肯定，要说服那两组变形人合作绝非易事，所以别太自以为低。”佐里安对她说。“除此之外，我觉得你并不是真的提起这件事，因为你被报纸的曝光所困扰。是什么让你这么沮丧?”

“我没有沮丧，只是……我的家人邀请我回家，”她叹了口气承认道。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