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贾张氏被他逼得一愣,眼里浮现出一点迟疑,可随即,她又指向棒梗,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看你就不是个省油的灯!棒梗这死孩子平时就鬼精鬼精的,谁知道是不是你唆使他去偷鸽子的?他要是飞丢了,那鸽子几块几块的你赔得起吗?你赔得起啊?”
“我……我没有偷……”棒梗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双手紧紧抱着鸽子,抽噎道,“鸽子是自己飞到我窗台上的,我喂它,它不走……我就……我就想多看一会儿……我不是故意的……”
赵爱民深吸一口气,眼神落在棒梗脸上,那种委屈与惊惶让他想起了自己小时候被大人冤枉时的感觉——像一口吞进了死老鼠,哽在喉咙里说不出话来,也吐不出来。
“我说了,是棒梗误拿的,不是偷,更不是我指使的。”赵爱民转头看向围观的人群,“鸽子也在这里了,老易你要不要来认认?”
易中海一直站在东厢门口,听到赵爱民点名,连忙快步走过来。他一眼就看到了棒梗怀里的鸽子,眼睛顿时一亮,走近几步,低头细看。
“哎哟,这就是我那只小灰!没错!我认得这斑纹!红脚环也还在!”易中海惊喜地说,脸上的愁云一扫而光。
“老易,你听见了吧?鸽子是自己飞到窗台上的,棒梗没偷。”赵爱民把话说得掷地有声,“有人在这搅和,把我赵爱民骂成贼,这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易中海挠了挠头,一时也尴尬。其实他心里也明白,赵爱民要真想偷东西,不会这么明目张胆,更不会带着孩子回来看热闹。他转过头看向贾张氏,语气也重了些。
“老贾啊,你这事闹得不对,赵哥帮过我多少次?你也不问清楚就张嘴骂人,万一伤着人家孩子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