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尊上还没好么?”
刚刚饮过酒,即使隔着纱,她的唇色鲜艳润泽,下颚也流畅白皙。
他呼吸有些紊乱:“你诡计多端,本尊自然要小心。”
谢拂池诧异:“我一片真心,哪有什么诡——”
他俯身飞快地碾过她的唇。
克制地,又无法克制。
冰冷的手下移,代替鲛纱落在她眼睛和长睫上,视觉被遮挡时,其余的感官就格外敏锐。
那极度柔软的触感,竟然她生出一种错觉,帘外这个人,对她情深意切到几乎小心翼翼的地步。
一缕凉意顺着唇齿融进体内,她顿时感觉身体一轻,有了些灵力。
“这也是咒。”
他冷冷道。
鲛帐重新覆下来,谢拂池醉醺醺地竟似也没觉得哪里不妥,乐呵呵地笑着:“那明天可以放我出来了吗?我在车里待着怪闷的。”
他没说话,转身离去。
不知为何,谢拂池竟从那脚步声中,听出一种细微的仓惶与克制。
她撩开帘子,眼中朦胧消散。魔尊的身形已不见,远处稀稀落落坐了几个魔姬在喁喁私语。
四四方方的车窗上,无数相思子横绝视野,在清寂的夜色像是红色的囚笼。
她摸了下嘴唇,怔了一会,才重新钻回榻上,摩挲了一下怀里剩余的法器,乾坤袋虽然被搜刮干净了,但还有部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