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微微张合,说出来的话却一点都不客气:“你在这里做什么?”
谢拂池老老实实:“我也不知道,帝君让我等,我就在这里等着了。”
于是少年疑惑的目光转向自己的父亲。
时旻帝君不语,无声地擦着自己的琴。
“你得罪了父君。”
谢拂池理不直气也壮:“我什么都没做。”
一时陷入诡异的僵局。
时嬴忽然开口:“你来这里。”
谢拂池瞅瞅他的位置,不明所以,不都还是在这里等吗?
少年蹙下眉尖,不由分说地将她拽起来,按在自己的位置上。他淡淡道:“你这么会惹人生气,还是离父君远一点比较好。”
谢拂池瞪他一眼。你才惹人生气,出去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琴被勾动,发出清越的声响。时旻帝君停下动作,抬头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时嬴。
沙漠的阳光何等毒辣?不一会谢拂池的脸已经被晒的通红,而他刚刚的那个位置正被梧桐树挡住。
少年抿了下唇,不自在地撇过头。
谢拂池被不明所以地折腾一番,再加上昨夜睡的浅,不一会儿就有些困了,正这时,一个将士惊慌地跑过来,“暨诛发疯了,在城门下大开杀戒。”
谢拂池愕然。
时旻帝君却面不改色地站起来,柔声道:“跟我走吧。”
还没到城墙下,谢拂池已经嗅到浓浓的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