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滴水,“我没什么大碍,就不劳烦城主了。”
“你已经很劳烦我了!”晏画愤怒起来,指甲戳着陆临的胸口,“这几天护城阵法总是不稳定,也幸好魔军安分,否则我死也不会给你们开这个结界的!”
陆临仙君退后一步,避开她的手指。
谢拂池抓住她话里的重点,“护城大阵不稳定?”
晏晏画更是嫌弃地甩手,含混道:“年久失修,总是会有点问题。”
就是这次好像问题有点大,不知道跟谢拂池进城那夜有没有关系。
谢拂池亦想到这点,抬腿往院外走去。晏画高声道:“时嬴不在城主府!”
谢拂池顿步。
晏画继续道:“苍部的援军到了,他正在城外营地,那个……灵鸿也在。”
谢拂池挠头:“那我去练剑。”
晏画忙道:“今晚有宴席,你一定要来,我怕他们打起来控制不住。”
“宴席?这种情况不太合适吧?”
“你以为我想!”晏画也恼火,指着侍从,“把刚刚的情况再说一遍。”
“苍部刚刚有几位战将与青部发生矛盾,烧毁画城房屋数十,财物若干……”
晏画气恼道:“不知道天君打的什么主意,竟让他们两部碰上了!这才第一天就打成这样,我只怕魔兵还未入侵,我们画城都被他们先弄毁了。”
谢拂池也惊愕,“听你的意思,他们两部有宿仇?可是时嬴前几个月不是还去东灵山参加姬荀大婚吗?”
“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