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妖怪……甚至还有人。”
晏画很惆怅,本来被派到这种地方她就很难过了,现在内忧外患,更是愁的美容觉都睡不好了。
一别五年,连晏画都这样会忧会愁了。
谢拂池莞尔,“我替你去看看就是了,但愿妖君今夜不会闹出什么乱子。”
得她承诺,晏画眉梢顿时扬起一缕喜意,“那可好极了。”
事情就这么敲定。谢拂池也没有再去看时嬴,自顾自回了院子。
临睡前,她辗转反侧,喃喃道:“三百年修为……三百年,你有几个三百年啊?”
先是心头血,后是三百年修为。
她后悔地挠着枕头,“当初怎么就鬼迷心窍,浪费了那三滴血呢!”
谁不过再后悔也没有用,那血融进魂珠里,竟顷刻之间被吸收了个干净,而后竟是半点效用都没有。
始作俑者姮媞也借故说自己要休眠,睡到她去蓬莱前都没有醒。
谢拂池郁闷地睡过去,心心念念都是时嬴三百年修为。
左右魔军现在不进不退,不越雷池一步,姬荀也在盯着城外的动静。次日醒来,谢拂池便着手开始调查琉璃馆中的事。
查来查去,好像都与琉璃馆里一位神秘美人脱不了干系——那些癫狂至死的人,生前都见过那位来历不明的花魁。
谢拂池一思索,打算来个夜探琉璃馆。在此之前,她去找连舒了解了一下那位花魁。
连舒是不周山的后人,虽说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