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拂池这会子已经吃完他房里的点心,正端了杯悠哉悠哉地看着,伤口中隐隐泛着灰气,“伤你的人在上面藏了伤咒,施咒之人灵力深厚,恐怕是哪位隐世神明。除非你血流干了,否则一辈子都愈合不了。”
时嬴皱紧了眉头,不理会谢拂池口气中的幸灾乐祸,慢慢将自己的神源引出来,血依旧不止。
一想到连上神的本源之力都治愈不了,闻昼重重喘了一口气,咬紧了牙,眼中满是恨意,“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你竟是要让我一辈子都如此苟延残喘——”
“不一定。”正在绝望之时,谢拂池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听闻东灵山有一秘术,名唤春衍祭,本是为天下生灵驱邪僻秽,泽披苍生的术法,但也可拔除一切恶咒。”
闻昼还以为她有什么见解,一听是春衍术顿时哑火,为自己止血拢了衣襟,神情已经淡然了,“你说的这个法子,我刚刚已经想过,且不说能不能行,就算可以,东灵山能行此祭者唯有青帝,我这堕仙如何能请动他?”
听他语气失望,谢拂池拍拍他的肩,“其实不一定只有青帝才能做到。”
闻昼嫌弃地拨开她的手,“难不成你能?”
“我能。”
这下连时嬴也不由得看向她。
谢拂池神情泰然,笑看着妖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