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淑，你和我一样清楚，他在国外那三年是怎么过的，他得罪过多少人，就能真的保证没有漏网之鱼吗？”

周瑾淑张了张嘴，哑了。

“那他不老老实实在国内呆着，往外边跑什么？”周瑾淑有些悻悻，她似乎被姜茉给说服了。

“山不就他，他自就山，顾季臣从来不是一个会将隐患遗留下去的人。”姜茉深吸一口气，“他一定又察觉到危险了，所以去处理了。”

“那他带着程怡干什么？”周瑾淑还是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

当初程怡那小贱人怎么踩着姜茉上位的，她记得清清楚楚，一辈子都忘不了。

“只能证明他这次要去处理的麻烦，连我一起盯上了。”说到这里，姜茉才恍然大悟地“啊”了一声，“怪不得这几天给我安排了这么多商务，忙得我脚不沾地，就是怕我去了新西兰遇到危险啊？可是不想让我去，直接和我说不就行了？费这么大劲。”

姜茉摇了摇头，给顾季臣的总助李瑞去了个电话。

她清楚，顾季臣一般去国外处理这类事务，带的都是祁焕，李瑞会在代他在顾氏集团坐阵，但是他该知道的都会知道。

“顾季臣现在在哪里？”姜茉开门见山。

“在美洲，夫人。”

“别骗我。”姜茉说，“说实话。”

既然顾季臣没有主动交代他这次出国的真实目的而是用“出差”代替，那就是不想让她知道。李瑞这么简单地就说出来的，一定是假的。

“别逼我让徐景同去替我问。”姜茉又问。

李瑞沉默一瞬，才选择了说实话：“顾总在新西兰。”

姜茉这次是真的意外：“新西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