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换做别人，也就算了。但是顾季臣，不行。

她那个腰弯不下去。

许芝沉默片刻，说：“我觉得，顾总应该会给你很高的分数。毕竟顾总……挺喜欢你的。”

“前半句算他识相，后半句我没听到。”

“可就是这样才有问题啊。”许芝说，“你和顾总要是都没有什么素材可剪，最后顾总却给了你极高的分数，你让观众怎么想？观众就不会觉得你俩私底下有什么猫腻？”

姜茉：“……靠，好像是这么个事儿。”

许芝继续补刀：“说不定别人还会揣测，你和顾总是不是有皮肉关系。不然怎么你上任的第一天就甩手走人，顾总还能容忍你。”

“别说了，好恶心。”姜茉抬手，“我现在过去就是了。”

不就是做做样子好创造点素材吗？反正她不信顾季臣身边那么多人，最终还真的需要她伺候。

那边的许芝已经拿出手机开始联系李瑞了，并且很快就得到了顾季臣的第一手情报：“顾总现在去了顾氏传媒。”

姜茉：“是不是要给他鼓鼓掌，兢兢业业的资本家。”

分明刚才还是一副病得下不来床的样子。

“那就去顾氏传媒吧。”姜茉说。

摄影师一听姜茉要去找顾总了，顿时高兴得不得了，兴冲冲地就跟上了。

第六感告诉他，跟着姜茉拍，会有瓜吃。

刚下了停车场，就看见一